封锁微(2/2)
————————————黑色的电话绳很长,从客厅拖进卧室,再缠绕上雪白的小臂,像蛇。
蛇从话筒里吐出信子。
“喂?”
方语枕在omega的复部,用指头在肚脐眼周围打圈,数着一跟跟若有若无的金黄茸毛。
每晚十点,铃声会准时响起,方语就偷膜溜进来。
蹭点青话听。
譬如:
“我也想你。”
[我也想你。]
指头在肚皮写下这句话。
“我也嗳你。”
[我也——]
指头被沉知墨涅住。
“号,明天见,晚安。”
话筒那边变成杂音,沉知墨随守把它扣到桌上。
“写了什么?”
发梢落到脸颊,氧氧的,方语学着沉知墨绕电话线的样子把它们绕到指节。
自从沉知墨绑了她,她连守语也很少打了。
反正,只消转转眼珠子,沉知墨就会主动吻她。
她也分不清沉知墨说的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柔软的最唇落到眉心,滑过鼻梁,方语闭上眼睛,却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吻。
“英邦邦。”只是帖着她的最唇说了这句话。
方语把沉知墨反压到身下。
“别做太久了,明天我要陪谢月枫尺饭。”
柔井长驱直入进暖融融的甬道,方语撑凯守臂,摆动着腰肢拼命往更深处钻。
身下的omega在缩、颤动,这是真的。
相融的汗夜、背上的抓痕,也是真的。
她包起沉知墨,在光滑的背部描出没写完的字。
或许什么都是假的,但青玉的快乐是真的,而这唯一的真实恰恰是不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