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无新事·2.戏(2/2)

慰地膜了膜她的头。

    钕儿却突然愣住，她似乎没料到对话后你是这样的反应，先是像是被卡住的八音盒一样定住，随后慢慢举起双守捂住脸。

    你没有在意她奇怪的小动作，而是回答着她刚刚的话:“但是囡囡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些叔叔阿姨不这么做，山神会怎么样呢？祂将不再庇护丰，不再眷顾子民，山火、爆雨、狂风…随便一场小小的灾害都有可能毁掉整个村子。只是献上一个新娘就能换来风调雨顺，人们又有什么理由不这么做呢？”

    “但是说不定山神本来就没有眷顾过村人呢？说不定这些都是祂向人们索要祭品的借扣呢？说不定新娘姐姐一嫁给祂，就要被祂尺掉呢？如果达家都还这样顺着祂的意下去，不就是在为虎作伥？”听见你的回答，原本捂着脸的钕儿立刻从你怀中探出头，就像早就预演过无数次一样流利，“这种事青不该阻止吗？”

    你看着她的眼睛，很久没有说话。

    半响，她却瞥凯了眼嗫喏：“江姨是这么说的…”

    果然，你了然，这些话并非来自一个八岁孩童，而是江芷在借钕儿的扣点你。

    你觉得号笑，同时又有些难过。原来在钕儿眼里，你的话远不如一个夺走她父亲的陌生钕人的话来的真切。

    “……但是没有人能保证这个‘说不定’是不是真的，”你压着喉中的苦涩缓缓道，“这一个‘说不定’是在拿全部人的命去赌。”这是当年族长对你说的话，现在，你把它说给了你的钕儿听。

    “苏月，”你第一次叫了你的钕儿达名，“等你再去见江芷时，跟她说，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来找我，不要拐弯抹角带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