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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是我昨天晚上画的符,你先拿去用。”薛苍一愣,随即道:“其实不——”
容镜却打断了他的话:“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韩裕没能杀了你,心里肯定不服气。你现在又受了伤住院,他要是再来,肯定得出大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薛苍是不是该换个地方待一待?
待在医院,他不安全,医院的其他病人也不安全。
容镜想到的这一点,薛苍显然也想到了:“昨天我就和池副他们聊过了,他们说如果我不介意的话,可以去他们特殊部门当个编外人员,到时候还可以给我安排员工宿舍。”
就是工资低了点。
但工资一事对于薛苍而言简直不值一提。
他只是担心,若是等那只恶鬼恢复过来,再有韩裕带到雁城的特殊部门寻仇,那该怎么办?
容镜用变换符给小鱼变了条小鱼玩,然后盘着腿手指撑着下巴,认真想:“我听段姐姐说,特殊部门的老大很厉害的,韩裕若是真的找上门,指不定是自寻死路。”
“而且这些事情池白他们肯定都考虑到了,你不要担心,对你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修养。”
容镜的声音清脆,说话时眼眸又真诚无比,薛苍被他看得心软,垂头思考了半晌,呼出一口气,笑着道:“是我思想狭隘了。”
接下去的几天,整个雁城似乎又陷入了平静之中。
薛苍于第二天做过全身检查以后便出院前往了雁城警局特殊部门,而容镜也恢复了往常摆摊的日子。
虽然随着时间流逝,常天瑞事件带来的热度已经逐渐减少,但长华街的流量还是好得夸张。
街头。
曹震盘腿坐在地上,他的面前铺着一块红绸,红绸的上方写着:神机妙算。左右两侧则分别是:手相算卦样样行,预知未来福祸事。
三行字的中间,黑白八卦图分外显眼。
“我刚从那边过来,那个叫容镜的小子生意是真好啊。”曹震右侧摊位是个卖古玩的男人,长得瘦小,缩在小板凳上跟曹震搭话。
曹震闻言不由得撇撇嘴:“现在生意都在他那边。”
说完又忍不住多说了两句:“一卦五百竟然也有这么多人上门,简直荒唐。”
古玩老板心道那还不是因为人家算得准吗?
说实话他也挺心动的,不过他和曹震认识有一两年了,总觉得背着他去别人的小摊上算卦有点奇怪,所以便歇了心思。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聊着聊着就聊回到了容镜身上,曹震字里行间都是酸气,古玩老板又不能反驳,只能苦哈哈地点头应和,非常后悔自己好端端地怎么就主动提起了容镜,这不给自己找事吗?
但就当他在心里嘀嘀咕咕的时候,视线中却撞入了三道人影。
其中两人年纪偏大,脸上皱纹沟壑明显,头发已经一片花白,他们相互搀扶着,应该是一对夫妻。
站在夫妻旁边的男人看着年轻一点,但也有个四十岁上下,穿得了件黑夹克,拿着手机瞧了瞧,又朝着长华街的两侧瞧了瞧。
这模样明显是在找什么人。
估计是在找容镜的小摊。
因为前段时间听闻容镜算卦很灵而特地从外地赶来的顾客都是这副模样。
古玩老板的眼珠转了一圈,忽然碰了碰曹震的手臂,曹震皱着眉看过来,就见古玩老板已经热情地招呼起三人了:“三位,要不要来看看相,算算卦?”
那四十岁上下的黑夹克男人闻言,狐疑地看了曹震一眼,问道:“你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