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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你看,李杜的诗世人称赞,但是都仕途不幸,李商隐也是,李贺也是,李煜就更加是了,然后宋朝,苏轼就是个典型的。”
“他们都留下这么多脍炙人口的诗篇很大一部分原有是因为仕途不顺,所以通过寄情诗书,或排遣愁苦,或抒发情感,或表达志向。”
“而大部分仕途得意的文人他们都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去了,就没那么多时间写诗了。”
“你同样也是个诗人,且长日无事,又爱多想,尤其是心怀忧愁的时候总是有感而发,越写越凄苦,这样你的身体如何好的起来呢?”
“你既然读诗,写诗,何不学学李白的张狂和苏轼的豪迈呢?”
见颜询又是一番长篇大论,黛玉便取笑道:“我瞧着哥哥去做夫子必然是极好的,就你这嘴,一开口就是引经据典,长篇大论,你教出来的学子,必定都擅长辩论。”
颜询笑着用折扇点了点黛玉的额头,佯怒道:“好你个林妹妹,我教你如何保重身体,你反倒是取笑起我来了,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黛玉见状,也佯怒道:“哥哥这是欺负我呢,说不过我,便开始骂人了。”
颜询见她故意别过脸去,却眉眼含笑,清亮的眸中落满了星芒,那过分丑化的妆容依然难掩她此刻的风姿。
他想,如果他以前吃过的苦,都是为了能攒满人品,攒满运气,然后遇到她,那么他受的一切苦都是值得的。
颜询站了起来,行了个礼,笑道:“好好好,我骂你,是我不对,我这就给你斟茶认错,还请妹妹大人大量,原谅我罢!”
黛玉瞪了他一眼,到底没忍住,笑出声来,颜询也是眉眼弯弯。
颜询捏了两块糕点吃,见黛玉缓过来了,这才又问道:“妹妹,我上次问你的,如果可以,你想做什么,你有什么想法吗?”
黛玉问道:“哥哥刚才还让我不要多愁多思,如今倒是问起我这个来了,岂不是正让我多愁多思?”
颜询愣了一下,问道:“此话何解?”
黛玉道:“我如今寄居在外祖母家,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多少双眼睛看着,能做的无非是女工针织,写诗读书了,便是想出去,都是不能的,这次能出来,都得哥哥和婶娘帮忙,扮做男子。”
“可我生来便是女子,便是想做什么,也是做不了的,既如此,又何必想着呢,没得倒让人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想来。”
颜询笑道:“妹妹刚才还说我长篇大论呢,我瞧着妹妹倒是伶牙俐齿的,不过问你一个问题,你没想便没想罢,还长篇大论的说一堆,我瞧着你,倒是适合做夫子罢!”
黛玉笑道:“哥哥难道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颜询道:“Hope is a good thing,maybe the best of things,and no good thing ever dies.”
“这是国外电影里的一句话,翻译过来就是:希望是件好事,也许是世界上最好的事,好的东西从来不会逝去。”
“所以我们应该心怀希望,展望未来,而不是觉得自己做不到,就不去想。不然社会怎么能发展呢?”
黛玉已经习惯了哥哥时不时的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词语,她想着那或许是哥哥生活的地方才有的东西吧,只是想没到,这次哥哥连她听不懂的话都说出来了,倒是让她颇为讶异,便问道:“哥哥这说的是哪里的话?”
颜询:“英语,你可以理解为西洋话,以前西洋比我们强大,我们要学习人家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