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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都是她做的梦。
不,这不是梦,如果这是梦,为什么她的脚踝和手腕上会有被绳索缚过的红痕?
也不对,谢瞻无?缘无?故为什么要绑住她?这根本不合情理,她与谢瞻并非两情相悦,如果她没记错,谢瞻这会应当已经迎娶了公主。
更不必提交吻、乃至做出那等夫妻间?才会有的床.笫之欢……除非她发?了疯,否则绝不可能丧失理智,与谢瞻做出那等事!
沈棠宁如是安慰自己,看着夜幕一点点黑沉了下去,谢瞻仍旧没有要回来?的消息,她反倒松了口气。
或许是她这几日受了太多的刺激,太累了,才会做那样的梦,她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夜深了,锦书给她端来?一碗药。
“白天用?完膳后?不是喝过了么,为何还要吃?”沈棠宁不解。
锦书不敢抬头看她,含糊道:“这安神药每日需饮两幅,昨夜您睡下后?说了许多梦话,大夫说您喝了早些歇下,今晚能睡一夜好梦。”
锦书说的没错,看来?果然是她自己想多。
沈棠宁遂放了心,将漆黑的药汁一饮而尽。
喝完药锦书却不着急走。
“姑娘,您要是哪里有不舒服,千万要告诉我,夜里喊我起来?,不要怕麻烦。”
沈棠宁有些诧异她满脸的凝重,不过仍是应了下来?
锦书走到门后?,又?扭头多看了她两眼?,这才慢吞吞地?关上门。
大概是因为她被宗瑁掳走了两次,所以锦书才会变得小心谨慎吧。
沈棠宁躺到床上。想到宗瑁,她的确有满腹的话要告诉谢瞻,也有许多的问题想问他。
谢瞻,谢瞻的手,他的唇……
一刻钟后?,沈棠宁沮丧地?翻个身,捂住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只要她一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就忍不住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往日里她最喜欢枕着芭蕉落雨和螽斯虫鸣声入睡,今夜为何如此惹人厌烦!
沈棠宁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来?越热,干脆起身把中?衣都脱了,才发?现后?背出了一身的虚汗。
她用?帕子擦干净汗,重新躺回床上,仅仅这样简单的几个动作,都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迷迷糊糊地?想,她是不是生病了,不然怎么这样热?
还有她的心口,实在烦闷得难受,喘不上来?气似的。
她去揉自己的心口,口中?含混不清地?嘤咛出声。
…………
他的手很大,掌心也厚厚的,虎口的指腹上长满了茧子。
可他的手掌和手指都充满了男人该有力量,…………………………像是要窒息,夹杂着痛楚,又?令她十分?快乐,不像她的手……
不,不,我在想什么?!
这时,门外传来?锦书与男人低沉的对话声。
“夫人睡下了?”谢瞻问。
“睡下了。”
“白日她如何,食欲如何,可有吃药?”谢瞻又?问。
锦书回道:“巳时吃过一膳,药也都吃下了,奴婢……”
后?面的话,沈棠宁就听不到了。
她陷入了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
直到突然开门的声音将她惊醒,沈棠宁心脏漏了一拍,继而更加急速地?跳动了起来?。
她急忙死死地?咬住唇瓣,抑制住想要发?出那种声音的冲动,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