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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双臂整个?儿搂住,下巴也抵在她的颈窝里。他像使坏一样地掌住着她,在她耳边说一些男女间的私密之语。
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坏了,死了,求他,想逃。
双臂却又?被他从身后紧紧攥住,只能无力而柔弱地哀求着他,因他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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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宁香汗淋漓,面色红润,如被雨露滋润过?的海棠,阖目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平复。
谢瞻缓过?后,从颈间摘下一物,撩开她汗湿的发,亲了亲她的耳垂,将那物轻轻系在她的颈间。
“这是什么?”
她小声问。抚摸着谢瞻系在她颈间的那物,发现是枚玉牌,再仔细一看,上面雕刻的图案是祥云与麒麟。
咦,这是谢瞻曾经给过?她的那块玉牌。
“这块玉牌,当时不?是丢了吗?”她疑惑。
“唔,我又?捡回来了。”
谢瞻的嗓音犹带着几分事后的沙哑,系完了玉佩,他调整了下姿势,让沈棠宁枕着他的胳膊躺,将她重新搂进?怀里。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以后便是你的了,你不?许再丢了。”
“那不?成,这是你娘留给你的!”
沈棠宁闻言忙要去解,谢瞻却按住她的手?,沉沉笑了起来。
他轻声说:“傻宁宁,这是我娘要我送给她儿媳妇的礼物,我当然不?能留着。”
“我不?管,你刚刚既答应了,日?后便不?能再反悔了。”
他捧起她的脸,开口,浓烈的气息避无可避。
四目相对,那双冷峻如霜的凤目深处,此刻满是似水般的柔情,似火般的炽热。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她的睫毛颤啊颤,又?羞涩地阖在了一处。
沈棠宁没有说话,原本要解玉牌的手?,却渐渐松了下来。
她睁开眼,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他一眼,又?迅速垂下,极轻极轻地“嗯”了一声。
她答应了。
虽然声音极小,谢瞻还是听?到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刚刚说什么,她答应了!她真的答应了?
沈棠宁忽地被他拥住,堵着唇儿狠狠亲咬了起来。
直到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呜呜两声表示抗议,谢瞻才放开她。
他抱着她喃喃道:“宁宁,你是我的,以后你是我的了。”
……
翌日?,沈棠宁犯懒,一直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
梳妆时瞧见那镜中的女子双颊红润,眼角眉梢一副春情绵绵,备受滋润的妩媚的模样,连她自己都吓一跳,觉得?不?像自己了,连忙羞耻地别开自己的视线。
而身侧的锦书和韶音,两人一个?个?脸上都是那种心?照不?宣的笑容,她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把头抬起来。
“他,他什么时候走的?”
她忍不?住问出了今早的第一句话。
锦书担心?调侃太过?,两人都没敢多嘴,笑着答道:“世子一早就?走了,去上衙了,姑娘不?如晚些吃,把午膳一道用?了吧。”
见两人依旧神色如常,沈棠宁才微微松了口气。
“也好。”她说道。
只韶音走过?去收拾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