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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然没有,但我有。”谢瞻忽地?握住沈棠宁的纤纤柔荑,揉了?揉,在她耳旁轻笑着吹气儿道:“就在我身上有管‘无孔箫’,宁宁不妨找找在哪里,你?若找到了?,我把它送你?天天使着玩儿。”
拉着她的手便?往他衣服里,他笑得甚是下流暧昧,沈棠宁毛骨悚然,拼命想挣脱。
实在不是沈棠宁胆小,每回谢瞻这样对她笑,准没好事。
譬如某次他也是这样笑着灌了?她几盅酒,趁她醉得酒意朦胧之?际将她剥了?个精光,诱骗她用她的、她的胸口替他纾解,做尽了?她清醒时做不出来的那种事。
等她清醒之?后回忆起那晚发?生的事,简直羞愤欲死,他却无赖地?说这叫做夫妻情趣!
“你?,你?先放手!我吹给你?听便?是了?!”
看着她害羞躲闪的脸蛋,掌下盈盈难握的纤细腰肢,那抹雪腻香峰以往如同高岭之?巅般难以接近,如今却可随意采撷。
谢瞻已是心旌神荡,心头宛如被猫爪子挠过一般酥麻,忍不住紧紧贴上她的玉颈,舔吻她的耳垂。
“独弦琴一翕一张,无孔箫统上统下。琴箫本是绝配,宁宁,你?说是也不是,今晚我为?你?弹琴,你?也帮我吹箫可好?”
沈棠宁一时没反应过来谢瞻的意思,直到谢瞻握着她的手蹭了?两下,她“啊”一声,终于明白过来他的话中之?意。
抬眼一看,果见他满脸别有意味的坏笑,一张俏脸上顿时红白交加。
这个……这个坏胚,竟然还想她用……帮他……
她“噌”的收回自己着火般的手,背过身去,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闭上眼。
她真不明白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周旋于她与常令瑶之?间,他既然还爱着常令瑶,早晨晚上都要去陪着她,为?何还要来招惹挑逗她?
就在今天早上,去寻常令瑶之?前,她明明已十分?生气了?,还要强行与她欢.好。
从?她房里前脚离开,后脚又去寻常令瑶……想到早晨见到常令瑶从?房中出来时,她那副春情得意的模样,而他晚回来的这两刻钟,说不准又是从?她的房中出来,沈棠宁心内便?如同吞了?十万只?苍蝇一样恶心。
以往谢瞻逗她,沈棠宁不是羞恼地?捶打他,便?是捂着脸不肯说话,她今日这样的反应着实古怪了?些。
“宁宁,你?今日是怎么了??”
谢瞻笑意微凝,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轻轻转过身来,低声不解地?问。
“你?……就没有话想对我说?”沈棠宁看着他问。
想对她说的话?
谢瞻还真想到一件。
常令瑶来了?平凉府这件事,他一直没有知会?沈棠宁。
薛文廷战死后,常令瑶为?薛文廷守孝三个月,常俭到底不舍得小孙女吃苦,与薛家通信,想把常令瑶接回京都守孝。
薛夫人是常令瑶的姨母,父亲都发?话了?,她自然不会?横加阻拦。常令瑶由亲信护送回京,中途却生了?场大?病,听闻谢瞻带兵在平凉驻扎,便?特来投奔。
十日前初见面时,谢瞻观她面色确实不佳,再说两人至今已无任何瓜葛,于情于理,常令瑶想住哪里谢瞻也管不着。
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特别需要告诉沈棠宁的事情。
“没有。”
短暂的沉默后,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沈棠宁定定看着他那双狭长的凤眼。
他的沉默……不是已经说明一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