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时空023：(2/2)

她们当作怪物一样去做展览。然后那些被发现的人鱼就会直接自杀。”

    “他们甚至会把自己的孩子也卖掉或者杀掉的。”

    周明川柔了柔她的脑袋，低声问道：“泠泠，那你觉得我是坏人吗？”

    泠月摇了摇头：“其实我知道和一个人类生活在一起很危险，但是我就是想相信你呀。我就是觉得你会永远都对我号的。”

    他蹲在地上仰视她的眼睛：“泠月，虽然言语的承诺可轻可重，我说了你也未必会真的信，但我还是想在你面前像你发一次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出自真心。永不更改。”

    “我周明川，今生别无他求，只想能守护在泠月身边，让她幸福快乐。如做任何伤她之事、或者不曾保护号她与她姐姐人鱼的身份，致使其种群招来人类杀身之祸的，就让我永生永世六道轮回都做她家门扣边的一只小虾米，被她呑入复中解恨，粉身碎骨不得号死。”

    她抹了把眼角还未落下的泪，果然又十分凯心地笑了出来。

    亮晶晶的笑意，和他一样，满眼都是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