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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就是了。“虽然个子还矮了一点,但也勉强够用。”
点了点头,在五条悟和夏油杰看起来已经完全想要逃跑的表情中,禅院甚尔毫不客气地说,“决定了,你们两个来给我当伴郎。”
“我和悟的年纪,当伴郎真的没有问题吗?”
苦笑着举起手,夏油杰也有些疑惑。
明明甚尔老师出身禅院家,但是完全不打算让自己血缘关系亲近的人来承担这个在婚礼中重要的工作。
就算知道甚尔老师和家里的关系不好,只是完全没想到会差劲到这个地步。
“好耶!我还没当过伴郎呢!”
与小伙伴不同,五条悟则是兴致勃勃地答应下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甚尔准备的是哪种婚礼?既然有证婚人和伴郎,那就是教会式吗?”
“你还知道婚礼的不同仪式?”
听到五条悟这样说,禅院甚尔是真的有些惊讶——以御三家古板而教条的教导方式,他还以为小少爷最多应该就知道最传统的神前式,最多再加上一个佛前式——二者之间最大的区别大概也就只是拜祭本土的神明还是去拜祭佛祖。
“没办法,近些年因为感情纠纷出现的咒灵越来越多了,作为背景知识也就稍微了解了一下。”
耸了耸肩,五条悟的注意力仍然在婚礼形式上,“所以我猜对了?”
“啊,没错。”
禅院甚尔点了点头,“葵以前寄住的那家亲戚信仰天主教,虽然她本身对于宗教感觉一般,但是对于穿婚纱有很大的兴趣,而且我很讨厌白无垢的寓意。”
要说没有甚尔完全没有幻想过山野葵穿上日本最传统的婚服的样子,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但是在这段时间里接触的婚礼策划公司告诉自己的寓意,就足以让男人打消这个念头。
没有自身颜色的新娘,准备融入夫家当中。
无论是前半句话还是后半句话,都让禅院甚尔感到强烈不爽。
第40章 婚礼
禅院甚尔对于山野葵的喜欢,绝非是即将拥有一件所有物,那种只看重归属权移交的喜欢。
他所喜欢的,是对方明明没有被爱意浇灌着长大,却仍然愿意拥抱这个世界,拥抱糟糕的他,再慷慨地用爱意浇灌他。
这是禅院甚尔所没有的能力,他的人生实在太过干涸,爱之于他像是一棵还未萌芽就已经枯萎的树。
现在久旱逢甘霖,他正在努力学习,但不敢保证成效有几分。
因为初见就是在牛郎店里,自己糟糕的面目已经被看去了二分之一,所以在山野葵面前,禅院甚尔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过去,但也没有刻意拿出来博取同情。
他本该这么做的,一个合格的猎手应该倾尽筹码,而且他也知道以葵的性格,在知道了过去之后也只会加倍的,想把那些曾经不曾拥有的爱意补给自己。
但大概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复杂又别扭的生物,在山野葵面前,禅院甚尔的样子已经足够不堪——男公关说到底是以色侍人,就算因为收入不菲的原因近些年得到追捧,那也只是公关们与老板,还有他们联系的娱乐节目心照不宣的默契。
既然这样能赚到更多的钱,而且名声也好听一些,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禅院甚尔没想过要给自己找点什么理由,不幸家庭和童年,净身出户的窘迫,这些在其他男公关嘴里被用烂了的谎话,对他而言的确是真实的,但是天与咒缚不愿意用这些为自己开脱。
他的确是这样一个浅薄的人,追求金钱和肉/体的快乐,自甘堕落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