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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讥讽道:“公主若论因果,那田某也可以说若非公主强征在下为驸马,田某也没有机会给公主出主意不是?”“公主说听了我的话落到如此下场,田某的话若是如此有分量,当初田某苦苦哀求公主放过,怎不见公主有半分心软?”
“说到底,还不是对了公主的心思你便听;若不对你的心思你便不听。”
“我要你低调低调,不要在明面上整出那么多球队惹人注意,你听了吗?你急功近利,只看得到白花花的银子,你自己蠢,却还有脸来怪我?”
说到此处,田兴俊的拳头忽地攥紧,紧抿的唇线看出他在用力压制住怒火翻腾,他自己这辈子是被毁了,眼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儿子的将来铺路,不成想儿子的前程亦被眼前的蠢女人一下子毁掉了……
是夜,被捆绑在床柱上塞住嘴巴的赵安宁,眼睁睁看着驸马一手牵着继子,一手拉着自己身边“死而复活”的侍女的手站在她的身前。
那侍女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眼角下划到唇边,象一条丑陋的蜈公,就听那侍女道:“公主替青婉养育儿子多年,辛苦了。”
赵安宁目眦欲裂,脸上青筋暴起,塞着布团的嘴里发出呜呜呜声。
那侍女道:“公主不必激动,有因必有果,奴婢伺候公主多年,尽职尽责,只因驸马多看了奴婢一眼,公主便毁了奴婢的容,奴婢做错了什么?”
“奴婢想来想去,发现奴婢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投错了胎,你生在帝王家,我生在穷苦人家,奴婢贱命一条,就如那路边的野草,任人践踏,可是人家践踏得越狠,野草就越想活得好。”
“您既然吃醋,那就不妨吃个痛快,奴婢不负公主所望,凭着这张丑陋的脸勾引到了驸马,我们还生了昊哥儿,公主满意您所看到的吗?”
说罢,青婉挽上田兴俊的手臂,“俊郎,我们走吧,我不想与这人多待一刻。”
田兴俊看都不看赵安宁一眼,应了一声“好。”,让娘俩先走,自己拿起桌上的烛台,手都不抖地点燃了公主安寝的床帐,毫不留恋地追随着娘俩大步出门去,急怒攻心的赵安宁红着眼珠子眼睁睁看着火舌舔舐上她的裙角……
出来公主房间,田兴俊举着烛火,带着娘俩从自己房间下了密道,密道很长,蜿蜒曲折,竟然直通公主府外的一处不起眼的民宅,民宅里十几名少女正在等待,少女们个个姿色出众,见到田兴俊齐呼“主人。”
这些少女正是田兴俊救下的公主府里的药人,亦是他为儿子培养死士。
田兴俊看了这些人一眼,道:“从今以后青宛便是你们的主人,我儿昊哥儿便是你们的少主,你等可听清楚了。”
众人虽不解,但对田兴俊服从性很高,齐声称“是”
宛娘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就见田兴俊握了她的手道:“宛娘,你快带昊哥儿走,记住我的话,从此隐姓埋名,昊哥儿十八岁之前不准在人前露面。”
等田昊十八岁了,样貌必然与幼时不同,不容易被人认出。
再者,到那时,公主府的事早已经成过往云烟,谁还记得他这个驸马的长相,谁又会在意大火中被“烧死”的公主继子。
宛娘静静凝视着他,双手抚过田兴俊的眉眼,轻声道:“你是要回去,对吗?”
田兴俊点点头。
他必须得回去,如此公主府的火灾才不会查到他头上,如此儿子才能摆脱现在的身份,用一个全新的身份活着,不影响儿子将来考科举出人头地。
宛娘懂他,拉过田昊,道:“给你爹磕三个头,跟你爹拜别。”
遭逢巨变,田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