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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以为是他自己的子孙后辈, 自然是挑好的说,施家都已经这般富贵了, 再说大富大贵就没意思了, 可不就说贵不可言呗。说到底,无非是他想听什么人家就替他说出来罢了。
都给你□□了, 还不许人家图你钱?
施国公将卦象之事说与女婿杨志听,杨志听后大感无语, 凡事都要占上一卦,那还要自己干什么?
当做之事卦相显示不可行那就不做了?
杨志发现自从打败靖王一党,太子顺利登基之后,自己这位岳丈就变得越发患得患失起来,既想要更进一步,又不想承担任何失败的风险。
世上哪有这等好事?
杨志压下心中不快,问施国公:“岳父,如今我们的对手是皇帝,宋家是我们必要扫除的障碍,宋景辰小儿是什么命并不妨碍我们的计划,我等眼下最紧要是解决宋文远与宋景茂叔侄。
没有了他爹同他哥罩着,宋景辰不过一黄毛小儿,岳父想要收拾他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施国公听杨志如此一说,心思从宋景辰身上收回来一些,沉吟片刻道:“这宋景茂为人极其谨慎,寻他把柄却是不易。”
杨志点头:“但凡世间男人所好者,不外乎钱、权、色。宋家既然不缺钱,剩下的无非权、色二字。”
施国公摇头道:“宋景茂此人亦不好色,我曾找容色身段,才艺一流的绝代佳人诱他,结果却是铩羽而归,另坊间传闻他似乎是有难言之瘾,却不知是真是假。”
杨志摆手,“岳丈此言差矣,但凡是人,无论男女,哪有不好色之人,便是那宫里的太监亦不能例外,只不过他宋景茂所好与岳父您所好不同而已。”
杨志继续道:“依我拙见,所谓美人计亦要投其所好,对症下药。”
施国公:“如何对症下药?”
杨志冷笑道:“我在找人调查宋景茂的过程中倒是了解到一桩趣事,说是十多年前宋景茂为救一女子不惜伤了当时镇国公府二公子的爱马……”
施国公捋着胡须道:“啧啧啧,冲冠一怒为红颜,果然都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想那十多年前宋家尚未发迹,宋景茂敢同镇国公府对上,确实真爱,老夫不及,老夫不及啊,哈哈哈。”
杨志也笑,“正是十多年前年轻气盛才可能做出那般蠢事,若放如今,怕是不会了。
不过也正因这等挚烈的情感一生之中只能有一次,才可成为男人心中的朱砂痣与意难平。”
施国公眼珠子一转,似笑非笑地瞅着杨志,道:“贤婿说得如此头头是道,莫非年轻时也有这么一段儿?”
杨志哈哈大笑,“岳父说笑了。”
施国公亦哈哈大笑,拍拍女婿肩膀,“别掩饰,掩饰贤婿就是有。”
“岳父说有那便有吧,即便是有什么意难平也不抵我与睿哥儿娘多年的夫妻之情。”
施国公对杨志的回答颇满意。
杨志正色道:“控制这女子成为我们的内应只是第一步,下一步便是要这宋家乱起来,最好是让宋景茂焦头烂额,无暇他顾。”
施国公扬眉:“你的意思是——”
“宋景茂为人谨慎不假,可不代表他们宋家人人都如宋景茂这般,这其中任何一个出点问题,宋景茂都得管不是?”
是夜,施国公找来小儿子施志平吩咐一番,不管杨志怎么想,他都必须得先教训教训宋景辰这小崽子,以解他心头之恨,否则堵着这口气他吃不下饭去。
……
宋景辰想要将上善楼建成大型娱乐休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