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2/3)
的话,都算着以后能不能互为犄角,就看这一哆嗦成不成了。凌湙找着了外援,就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那纵子行凶的胡总旗也坑来,一把头将这一窝给端了,省得留个后患,还是个手里有兵的后患,留着不定哪天就引出个雷来劈他。
他这人从前的经历,做事扫尾这块讲究干净,但凡剪道,只要动手,在有余力的情况下,斩草除根是基操,哪怕在道上的名声因此遭人诟病,他也永远将惜命两字奉为圭臬。
这么思前想后,身体就比脑子更先行动,就着被那五个扑的又是泥又是灰的样子,在梁鳅搭手要来驮他时,脚尖踩着脚后跟的,自己将自己给跘了个大跤,噗通一声摔的还挺响,然后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情况下,他躺了。
咔吧咔吧两声骨头响,揪的人心都跟着疼了起来,凌湙瞪着眼睛聚眼泪水,等生理酸涩感差不多时,他硬眨了两下终于挤出了两行泪,吸着气说,“我的腿……好像摔折了……哎哟,疼~”
这当然不是真折,打从他开始泡药澡后,就有意识的扭动身体各部关节,趁着长个的当口,让能扭转的骨头更加自如听指挥,务必做到他收放自如,想哪块骨头脱臼就脱个臼,是练捆绑逃脱的基本功。
常年刀口舔血,意外被捕只要不是当场格杀,他这功夫就能帮助他脱离险境,因此,即便落进了富贵窝,他也没真的躺平享受,该练的功该长的本事,他都有偷偷捡起来练。
现在看,不是刚巧就用上了么?
凌湙疼的小脸煞白,脱臼的脚踝眼看着就肿成了馒头,然后他开始栽赃,“我身娇肉贵从来没吃过这种苦,这一路以来吃不好睡不好还被喂蒙汗药,骨头都瘦了二两,脆的身体走路打晃,要不我怎么能让小鳅子驮我?实在是腿上没力走不动道啊!”
季二脸都白了,推开袁来运夺回了他的配刀,就朝凌湙扑了过来,“五爷,这怎么弄?哎呀,现在怎么搞?你没事吧?还能不能动了?”
凌湙眼神往周围转了一圈,苦哈哈道,“怎么能没事?换谁的腿折了都不可能没事吧?你这不问的是废话么!你该找原因,找是什么原因导致我骨头这么脆弱的。”
季二下意识跟着问,“什么原因?不是你自己摔的么?”
凌湙:……这天没法聊了。
梁鳅围着他急的团团转,这时候脑瓜子突然灵光了一下,“先头小树林那会儿,就有几个犯人要跘他,还好少爷机警没摔倒,只打了个趔趄摇了一下。”
凌湙立刻顺杆子爬,“那时候其实就伤到了,骨头就疼的不行,本来歇一下也就好了,哪料到这边来看个热闹,还叫几个粗蛮汉子扑压一回,那么五个百来斤的大汉子,叠我这么个小身板子,我可太可怜了,可不就跘一下就折了么!哎,都怪我母亲将我养的太软嫩了,不经摔。”
我尽力了,真的,眼泪挤出来了,话也说清楚了,至于逼真的表演娇贵气,那实在是太为难我了,算球,爱信不信,反正我躺了。
那五个突然被锅盖顶的汉子懵了,互相不敢置信的望来望去,最后目光都集中在了袁来运身上,“老大,我们……我们不是有意的,这、这少爷也太弱了,我们都没敢用力压实,手上留着力呢!”
有人附和,“就是就是,也太弱了,瓷器也没这么不经碰,才一下就碎了?这可不能怪我们,要怪就怪他太精细,养的跟个姑娘似的,一身细白肉。”
梁鳅摸着脑袋在一旁真诚发问,“可京里的少爷都长这样,你们有见过这年纪的少爷长的跟个黑碳瘦麻杆似的?你们不能闯了祸就把责任栽别人身上,怪人家养的太好不经碰呀!也太不讲道理了。”
凌湙一脸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