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意冷心灰志渐颓」(3/4)
“有才……”我听到碧瑶的声音，虚弱而遥远，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我想要回应她，但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我的眼皮越来越沉，我感觉自己正在坠入一个无底深渊。
就在我即将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听到玄风长老的声音，低沉而悲凉：“难道，又要重蹈覆辙了吗……”
他的话像是一道惊雷，在我的脑海中炸响。重蹈覆辙？什么意思？什么重蹈覆辙？
我努力想要抓住这最后一丝清明，想要弄清楚玄风长老话里的含义，但我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我只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那只手很小，很柔软……是谁？是谁的手？
“别怕……”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是春风拂过我的脸庞。
是谁？是谁在说话？
我……好累……好困……
“我……在……”
黑暗像一块厚重的幕布，将我所有的感官都包裹起来。意识在混沌中飘荡，仿佛一片落叶，被无情的气流裹挟着，不知将要漂向何方。碧瑶的声音，虚无缥缈，像一根细线，勉强维系着我和现实的联系。
“有才…坚持住…”
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力，也充满了绝望。我努力想要回应她，想要告诉她我没事，可是我的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我的手。那只手很小，很柔软，却带着一股坚定和力量。是谁？是谁的手？
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像被压了千斤巨石。模模糊糊中，我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黑暗中摇曳。
“师兄…”一个低沉而悲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那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悲伤，“难道，又要重蹈覆辙了吗……”
是玄风长老的声音。重蹈覆辙？什么意思？
我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努力想要抓住这最后一丝清明。我依稀记得，玄风长老曾经跟我说过，几十年前，他也曾经历过类似的场景。那时，他的师兄，他的师妹，他的朋友，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黑暗力量的侵蚀下。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黑暗吞噬，却无能为力。
那段回忆，像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熊熊燃烧的烈火，冲天的黑烟，还有那一张张绝望而痛苦的脸庞…我仿佛置身于那场惨烈的战斗之中，感受着那股令人窒息的绝望。
“不…我不能…我不能让他们再…”玄风长老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哽咽。
我知道，他是在说碧瑶，是在说苏灵儿，是在说所有还在与黑暗力量抗争的人。他害怕，害怕历史重演，害怕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自己的朋友，牺牲在黑暗的魔爪之下。
我想要告诉他，我不会让他们有事，我会保护他们。可是，我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定海珠…”我听到苏灵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碧瑶，只有定海珠才能破开这黑暗屏障…”
定海珠，碧瑶的本命法宝，也是她最强大的力量。我知道，一旦使用定海珠，碧瑶将会付出巨大的代价，甚至有可能…
我感觉到握着我的那只手颤抖了一下，然后又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我…不会…让你…有事…”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