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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卡着他,吊着他,让他不上不下,难受极了。“给?我?。”
泽兰蹙眉,以他的力?气能轻易挣开于衔青的怀抱,但是不太敢——他怕于衔青又生气。
于衔青生气不会打人骂人,但是会不理人,泽兰什么都不怕,只?害怕于衔青把他当个陌生人对待。
“我?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于衔青笑了,像对幼崽说话那样?:“乖,今天是第一个惩罚。”
泽兰如愿以偿被进入,坐在对方腿上,整个人被打湿浸透,又拧干,变得干燥,复而潮湿。
*
夜晚。
画室响起敲门声,于衔青把画架布置好:“进来吧。”
门被打开,泽兰穿着一身?单薄的衣物走了进来。
他上身?和于衔青穿了同一个款式不同颜色的黑色衬衫,三粒扣子被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半截鼓鼓囊囊的胸膛。
于衔青一眼看出他刚刚喂完孩子,一边大一边小。
泽兰进门时还有些?不高兴:“为什么每次我?都得敲门?”
他从小到大没有这个习惯,被那群大臣说无礼说惯了。
自从有一次于衔青洗澡,泽兰硬是不顾劝阻闯进去和他大战,导致后来肚子阵痛打了三针止流针,于衔青就再也不允许泽兰随便进入。
最?开始泽兰屡教不改,后来每次靠近对方,于衔青都会借助情?趣为由,吊着他,像玩玩具一样?玩他,就是不填满他。
亏吃多了,泽兰就像是只?被驯服的猫,对喂他小鱼干的主人再不甘心,也只?能翻开肚皮凶狠地喵两?声。
于衔青垂着睫毛,在调色盘上调颜色,不疾不徐道:“止流针扎在你屁股上,你自己?知道为什么。”
说起这个,泽兰关门的动作一顿,脸色又是青又是红。
那一天他把人类按在水里?乱亲,不小心撞到了浴池边缘。事后肚子疼,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结果差点?把于衔青吓坏。
人类冷着脸把祁霖叫过来,检查出有点?流血的迹象,说没什么大事,但是要扎针,这种针很粗,最?好扎在大腿或者臀部。
祁霖就把针管给?了于衔青,让他帮泽兰弄。
泽兰大气也不敢出地跪趴在于衔青大腿上,像溺水似的挣扎,却被按着,哪里?不能动。
……总之那天挺惨的,泽兰一回忆起来,臀部又隐隐作痛,也不知道人类看上去那么漂亮娇弱,手劲是怎么那么大的。
他就说人类是种邪恶的生物。猫这种东西,沾一点?人就完了。
“过来。”
于衔青并不知道泽兰在想什么,只?是饶有兴致地冲他勾了勾手指。
手指上面沾了点?颜料,看上去花花绿绿的,泽兰走上前握住,于衔青把手抽出去,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让你坐在那儿。”
指的地方正对着他,是一面巨大的单面落地窗,从里?面可以望见外面的景象,外面却不能看到里?面。
他们还在星舰上,星舰舷窗外是浩瀚无垠的星海,隔着一点?走廊,时不时会有人经过。
泽兰挑眉:“你要画我??”
早就知道于衔青会画画,泽兰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会画像,当即来了兴趣,嘴上说道:“直说不就好了。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人类会让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惩罚他呢。
原来只?是这样?。
“要在那里?坐两?三个星时左右哦。”于衔青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