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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宴的声音唤回了南解乌的神志。
他屏退了周围宫人?,室内一时安静下来,雕刻着兽头模样的香炉袅袅婷婷飘着烟气,空气中蒙上淡淡一层白色雾气,挥之不去,连带着赵宴毫无温度的眼底都溢出朦胧暧昧之意?。
南解乌能感受到,屋顶上、柜子里、门后,都藏着庆帝的人?。
他很想问一句,赵宴往常和宫妃造龙嗣的时候,也?是这么大阵仗吗?
他缓缓解开自己的衣带,身着中衣撩开纱帘,钻入其中。赵宴捏住他的下巴:
“侍寝也?能发呆,看来孤在爱妃眼里没什么威望啊。”
床.榻调情的话被他说得?冷冰冰,那两指捏着南解乌的脸蛋,左右翻看了看,赵宴发出嗤笑?之声,听?不出满不满意?,只是立刻将他的脸按了下去。
……
南解乌忍着把赵宴咬死的冲动,发现最初的猜测确实没什么错。
由于?两腿的牵连,赵宴不太行。
中途这小皇帝连后牙槽都咬紧了,摸着南解乌漂亮的脸蛋像是恨不得?吃了他,但物理意?义层面?的现实,却浇了他一盆冷水。
南解乌抬起脸,在小侍目不斜视端来的一盆水中盥洗,擦着脸看了赵宴一眼,又是同情又是幸灾乐祸,面?容却是楚楚可怜:“陛下……”
“闭嘴。”赵宴脸阴沉得?要滴下冰水,低声道:“若是敢对外多嘴,孤扒了你这张脸皮。”
南解乌的笑?容消失了,这皇帝真是不知好歹,想他南重亭跋扈多年,一来到庆朝,这暴君又是偷看他洗澡,又是让他自称奴下跪,放在南迦,他早就用鞭子把赵宴的嘴抽烂了。
不过,谁说日后没有机会呢。
南解乌没有表露出嫌弃的表情,依人?地蹭了蹭,顶着皇帝的低气压,硬是把自己窝进赵宴的怀里。
赵宴被靠住的那块僵了僵,南解乌毫无所知地靠在了他被刺受伤的肩膀上,血气混在香料的香气中,连自己都闻得?见。
也?不知道这南迦公主?是何体质,比他专门派人?调试的香料还要香,美艳若妖,只是胸平得?出奇。赵宴虽无大胸之好,但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公主?不仅又高挑又没胸,还有些重量,压在伤口上,赵宴忍得?脸色有些发白。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南解乌,对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而是天?真问道:“陛下,现在奴还是奴吗?可以做妃子了吗?”
“呵。”赵宴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南解乌不解:“陛下?”
赵宴低下眼帘,心中的阴暗情绪快要化?成?实质的阴云。说来也?可惜,这异域的公主?倒真如传闻中所说,生得?极美,却还是不能让他像个正常男人?一样。
若是生不出太子,那群老不死的东西又该谋划着让龙椅换人?来坐了。
“再说。”赵宴冷冷道,“若是你能为孤生下皇嗣,封贵妃又有何难?”
南解乌:“……”
南解乌:“贵妃能用鞭子吗?”
他挺想拿来抽一抽赵宴的。
赵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自然。”
哦——
“贵妃能骑射吗?”
“自然。”
南解乌:“贵妃能……”
赵宴:“闭嘴。”
南解乌闭了会儿嘴,又道:“奴有一计,可使陛下得?子。只是不知陛下可愿一试。”
赵宴:“哦?”
南解乌双臂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