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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中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李贵人便是其中一名受害者。南解乌斜躺在贵妃榻上,手撑着脑袋,同赵宴一起听着下?属的汇报,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太好笑了!陛下?怎么不笑,是臣妾的传闻还不够离谱吗?还是说,在陛下?眼里,臣妾的确就?是如此?”
看着他明媚生动的脸,赵宴从盘里动作生疏地剥了一颗葡萄,递到南解乌嘴边。
南解乌眨了眨眼,似乎有几分惊讶,但?还是张开嘴,将葡萄吃了下?去。
……唔,好像比以前的葡萄还甜。
赵宴苍白的指尖沾着汁水,没有收回去。南解乌伸出舌头,下?意识舔了舔他的手指,赵宴面具下?的双眼露出笑意。
南解乌意识到气氛不对?,转移话?题道?:“这葡萄比之前的好吃,是换了产地?”
赵宴摇头:“一直是北部安护府从木纳施送来的,没有变化。”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绣着芍药的帕子,擦了擦手。南解乌觉得那帕子十分眼熟,道?:“这是我的?”
赵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擦了手指又把帕子放在桌上,推动轮椅,拿干净的手,意有所指地轻盖在南解乌平坦的肚子上:
“不必在意外界的传闻,只要爱妃能够诞育皇子……一切都不会是问题。”
南解乌:“……”
他默默把赵宴的手从自己肚子上拿开。
万一摸到腹肌就?不好了。
不过赵宴的意思他倒是听懂了:如果南解乌膝下?有子,很可能会是将来的太子。
这就?足够了。
南解乌自己生不了,但?有人可以生啊。
想到这儿,他又把赵宴的手拉了回来,从贵妃榻上坐直身?形:“陛下?,臣妾听说誉国?公有一世子沈素沈言深,性情温和舒均,十二岁中乡试,二十二岁为状元,如今正待入朝为官。若是将来,臣妾能与陛下?生下?龙子,臣妾……想让他做龙儿的老师。”
这是赵宴第二次从南解乌这里听到沈言深的名字。
那沈言深的确是个可造之材,而誉国?公向来支持赵宴一派,他所处的立场和自己并不冲突,赵宴也有重用此人之意。
又听说那人相貌出众,京城无数女儿为之动容,状元游街时,重现了当年潘安掷果盈车的场景,煞是有名。
莫非南解乌也……
他任由贵妃的温度传到自己身?上,不动声色道?:“哦?爱妃是想见?一见?这位美?才子?”
南解乌并没有意识到赵宴的想法,当即点头:“臣妾听闻此人父亲也与陛下?交好,又何况大庆才子辈出,同南迦那些文盲不同,臣妾也想见?识见?识。”
赵宴见?他眸光微亮,勾了勾唇,却是默默握紧了横梁:“届时再说。”
南解乌:“陛下??”
赵宴的语气冷了下?来:“贵妃好生歇息,孤有要事在身?,先?不陪你了。”
高越上前推走了赵宴,南解乌伸出手,有种挽留对?方的冲动,最后被理?智压了下?去。
难道?自己无意触碰到了赵宴的底线?
白起在一旁咬着球球玩耍,看见?南解乌微微蹙起的眉头,跳着过去抓他。南解乌拍了拍它的头,索性不再去想,安排人为自己准备汤浴。
赵宴派人为他在偏院里建了一座大池子,同在南迦时没什么不同,水面上撒着芍药花瓣。南解乌屏退众人,脱下?全身?衣物,抱着白起下?了水。
白起越发大了,吃的食物比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