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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行宫后,众官迎接,沈言深扶着尚能勉强拄着拐杖立起来的赵宴,要坐到轮椅上去。帘子忽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露出贵妃那张和煦微笑的脸,她一把?将沈言深推回座位上:“本宫有经验,还是本宫来吧。”
说罢,他利索地将人抱回轮椅上。赵宴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好像刚刚的无能狂怒是幻想,更没有为沈言深发声。
旁观的沈言深再次受到了?深深的伤害,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这两位玩耍中的一环。
贵妃推着皇帝下车接受众臣迎接,随后进入行宫沐浴。
沈言深找了?个由头就想跑,南解乌下意识拽住他的袖子,沈言深的表情比哭还难看:“贵妃娘娘,请问找下官还有什么事?”
南解乌想了?想,装作随便地替他掸了?掸衣袖,淡淡道:“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对了?,记得?和白起一起看门。”
沈言深:“……是。”
前往汤浴的行宫道路空旷而幽长,走几步就有夜明珠亮起,照亮空阔的前路。
南解乌就这样推着赵宴一步步向前走,轮椅碾动的声音回荡成空茫的噪声,以至于一句突然的问话?都显得?如此突兀:“爱妃为什么要和沈言深说话??”
南解乌:“我让他看门。”
赵宴:“其他人也能看门,为什么偏偏让他看门?”
南解乌:“……”
赵宴:“你没话?说了?,你心虚。”
南解乌索性?承认:“是,臣妾心虚。可?陛下今天一天都和沈言深待在一个帐子里,陛下和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臣妾也是一点都不知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目的地。果然一处天然泉眼,圆石围雕砌成,水汽氤氲,热气蒸腾。
赵宴气得?解衣物都不利索,一把?扯掉外衣:“你自?己要跳马车,孤还没同你算账!”
南解乌也不高兴,他一不高兴就帮赵宴脱衣服,脱的比赵宴自?己还要快准狠,转瞬之间皇帝陛下就被?扒了?个干净,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
然而已经晚了?。
南解乌抱着胸站在那里看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打量,仿佛掂量着他的□□有几分价值,打算将他拿去按斤卖了?。
赵宴习惯在贵妃面前赤.身裸.体,本没有觉得?异常,可?南解乌的眼神却直白地告诉他:就是有哪里不对。
他捂住关键部位,恼火道:“又不是没看过,如今又在看什么?”
过了?一会儿,似乎已经心算出价格,价格让南解乌满意,所?以他笑了?。
像往常为陛下梳洗般,南解乌将赵宴带入水中:“陛下好看,臣妾多看两眼。”
赵宴总觉得?南解乌今天的行为十分怪异。
他这个贵妃藏着一身秘密,甚至至今未让他见?过身体。
皇帝陛下年轻气盛,身体原因没碰过女人,对贵妃时常有些见?不得?光的想法?,也很正常。
可?美貌娇艳的贵妃就像只死死藏着珍珠的蚌,只肯掀开点壳让他见?点白花花的肉,真正的好东西是不肯让皇帝陛下涨涨见?识的。
赵宴忍得?咬牙,多少?次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想着防火图里的见?过的小珍珠,又把?它?们印在贵妃的身上,缝合成满足欲望的形象,在梦里堂堂出场。
皇帝陛下忍了?又忍,再也忍不住,他忽然发难,一把?将毫无防备的南解乌拽了?下来。
“哗啦”一声,南解乌第?二次被?赵宴拽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