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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晚上,注定暗潮汹涌。
不光是皇帝帐中那点事,塔郸军也到了山安坝,并在附近安营扎寨。
此前,他们早已?知悉,庆朝皇帝陛下赵宴赵长珺正在山安坝亲自守卫,领头的巴图勒施向城中发射了一封书信。
【即日投降,可?保大庆皇帝全?尸!】
挑衅!这是彻底的挑衅!
在场将领多多少少都骂了两句脏话,脾气最暴躁的赵宴反而对此沉住气:“不必回信,晾着?他。”
几?名将领商量一番,誉国公道:“他们很?有可?能采取爬墙战略,由人墙做支撑,绳索导引。”
“火攻即可?。”一道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南解乌坐在桌后,本来?这场面没他半分事,但他想跟来?,赵宴居然也应允了,连誉国公都没意见,其他将领也只能多多少少收敛想法。
赵宴:“爱妃有何高见?”
南解乌:“我?军有先进火铳,只要敌军敢爬墙,组织军队分散,在城墙上形成队形一队队轰下去——”
他说着?说着?,赵宴听得认真?,一名长着?老胡子的巡抚却站了出来?:“娘娘只管伺候皇上身边事,莫要再发表妇人之见!”
南解乌站起来?,啪地一鞭子打在他面前,地板浮起白痕,巡抚当即吓得坐了下去。
“那依你这老匹夫之见,莫非有更好的办法?”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老东西是左相的学?生,那就是和?他老师沆瀣一气的废虫了。
巡抚瞪大眼睛,胡子乱抖:“臣、臣……贵妃娘娘怎可?如此……不符礼教!”
“大胆!”赵宴一拍桌子,“谁敢说贵妃无礼?这又是谁规定的礼?”
誉国公站在一旁,掸了掸袖子,也道:“没有哪条礼规定后妃不能教训臣子。”
赵宴冷道:“扰乱军心,以下犯上,孤赏你三十?大板。”
众人的目光瞬间汇聚到赵宴身上,军中的三十?大板和?普通的板子可?不一样……那老匹夫被定下罪名这么一打,不说丢命,恐怕会残疾。
“陛下!陛下!”
那巡抚吓坏了,甚至跪爬着?要求情,南解乌又是一鞭子抽在他手背上,退了两步,嫌弃道:“谁准你接近本宫?”
直到把?那老东西拖了下去,赵宴才道:“爱妃继续。”
……
此次会议过后,不光确定了以火攻为主的防守方针,更让后世某些酷爱研究野史、挖掘花边新闻的“史学?家”们找到了佐证懿帝溺爱贵妃、懿帝残暴好杀、贵妃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史料。
可?只要研究一下庆朝的历史,也许就会发现藏在历史背后的真?相:贵妃和?赵宴都是故意的。
他们相当默契地利用对方的名声,联手将前朝、后宫里因“党争”而遗留的钉子拔除,罢黜了一大批结党营私的官员,结束了庆朝前期的党争时代,为后来?庆朝成为世界第一大国创立了厚实的根基。
至于这次会议在庆朝历史上的影响,有各种?各样的争议。
不过,散会之后发生了什?么,倒是无人在意。
“陛下,到底怎么了?”
南解乌从起床就发现赵宴的脸色不太好了。
在回帐房时,南解乌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赵宴还是含糊道:“未有何不可?,你太紧张了。”
总不能是昨天晚上给人亲坏了吧?
南解乌想了一下,趁着?赵宴不注意,拽着?他的手腕把?脉一番,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