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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状似无意道:“不过, 臣妾可是听说了,要将手指伸进那后花, 检查水府呢。”赵宴顿时捂住腰后:“什、什么?”
“不过,想来陛下也是愿意让他人检查的吧。”
南解乌卷了卷自?己的发尾, 冲他微微一笑:“既如此,臣妾现在就去请医师过来……”
赵宴:“等?等?!”
他急忙的叫声让南解乌嘴角勾了勾, 转头时表情又是疑惑不解。
“怎么了?”
赵宴不作答,那手攥住自?己的腰带,清瘦的骨节直白?地突出来。一看耳朵,露出的皮肤红了一大片,像被?谁调戏拨弄过似的,看得人心痒痒。嘴巴也闭得紧,良久愣是才憋出那么一句。
“……若是不治,真的会?如爱妃所言,有那般严重的后果??”
南解乌沉痛地点头。
赵宴张了张嘴,推着轮椅往前转动一圈,就在南解乌期待着他主动来求自?己时,赵宴又推着轮椅,往后转了一圈。
他从袖子?里摸出佛珠,这?回是真的慌了,珠子?都有点转不动。
南解乌观察他半晌,忽然福至心灵似的:“陛下是不是不想要那些老医师,想要臣妾来?”
赵宴想说他没?有这?样的心思,可他的言语和行为?都表达不出真正的意味。求佛念南华经也没?有用?,南解乌一靠近他,佛珠便被?随手甩在了榻上。
慌乱之中,赵宴仿佛知悉了南解乌真正的想法,紧紧攀住轮椅横梁,色厉内荏叫道:
“孤为?天?子?,不可亵渎,尔敢让孤屈居于?人之下!”
“摸一下就是屈居于?人了?”
南解乌只?能善良道:
“既然陛下如此不愿,那便居妾身之上,又有何不可?”
那猝不及防的喜悦没?来得及爬上皇帝心头,南解乌便抱着他往榻上一倒。
……
赵宴终究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
贵妃真的只?是很单纯地为?他做检查,自?己的衣物分毫未脱。
他把玄色龙纹常服的下摆掀了上去,放在赵宴嘴边,公事公办道:
“陛下,咬着,不许松。”
赵宴额头青筋跳动,但要害已?经落入敌手,不得不遵循南解乌的指示,一时间恨不得吃他的肉。
他坐在南解乌身上,贵妃正查看着他没?有多少知觉的腿,赵宴有些麻痒,低头,视线被?衣服遮盖住,只?看见贵妃垂下的睫羽,像蝴蝶振翅般微微颤动着。
他看得入了神,以至于?酸感?传来时,还停留在贵妃眼尾那道弯弯的沟渠上。
“唔!”赵宴一时大惊,衣角从嘴中落下,整个人倒在南解乌身上。
南解乌很适时地伸出一只?手把他按在肩膀上,轻轻拍打着安抚,嘴上却责怪,“臣妾这?下看不见了,还怎么治疗?”
赵宴的眼中蒙上雾气?,腰.身乱动,却拔不开这?残废的双腿。南解乌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把他按在身上。
赵宴心脏都为?这?感?觉紧缩,他蓦地咬上南解乌的肩膀,英挺的眉头簇成山峦,那点堆积出的生理性泪水让他几乎哭出来,只?恨恨道:“说好让孤在上面……”
“陛下不正在上面吗?”
少帝搂着他的脖子?,弓成一团,眼中泪光点点。
有一瞬间,他仿佛登临了那仙家帝王所在之琼宇,在不.伦之感?中站在云端,飘飘然成仙而去。
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