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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很礼貌地问:【你的命吗?】南解乌:“……你别?小看我,这点小路还真不会让我死?。”
005:【你之前不是不信这些吗?】
南解乌嗯了声:“其实现在也?不信。”
005:【……】
005更不能理解了:【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有自我意志的智慧生物真是太奇怪了……像他005这等高级机械生物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日头晒得人大?脑发晕,南解乌捂了捂额头,决定先停一停,对005说道:“那你知道其他人类为什么信这些神佛吗?”
【因为欲望?】
“对,欲望。”南解乌说,“赵宴从前不信,是因为他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我不信,是因为我对什么都没有过度的欲望。”
005:【那你现在就有过度的欲望了?】
南解乌喝了口水,闻言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
“但人是会有情感的。”他说:“一种情感积压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变为隐秘的欲望。”
005不懂。
“你问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的睫羽在阳光下轻轻抖动,“我想我可能只是……“
“有一点害怕。”
*
南解乌离开的三天里,赵宴时不时看着空荡的房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为南解乌的承诺心软把人放走。
若是他真的不回来了怎么办?
赵宴躲在内室重重的帐帘之中,不愿以这畸形的模样见?到任何人,只日复一日地喝着那些苦涩的中药,捧着已经无法见?人的硕大?的肚腹,独自红了眼圈。
怎么还不回来?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他再不回来,赵宴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发疯,亲自跑去抓他。
少帝又?去摸自己的肚子,不会的,不会的,他的孩子还在这里,他不会不回来的。赵宴记得南解乌很喜欢孩子,他不会放着他们父子不管,不会的。
赵宴自顾自念叨着佛经,一边神经质地摸着自己的腹部,直到珠帘隔着帷幕传来一声轻响,似乎有人走了进来。
赵宴的心跳忽然停了停,仔细去辨认这声音。
一双细白的手挑起纱帘,他抬起头,与一双熟悉的眼睛对视。
“……贵妃。”赵宴看着他,“你回来了。”
“是臣妾,臣妾回来了。”
南解乌风尘仆仆,一来就急着见?赵宴,脸上还带着蹭来的一点灰尘,眼睛却?是异常明亮的。
不如往常雍容,看着却?极好亲近,赵宴伸出手将他脸上的灰尘抹去,指尖克制又?克制,却?实在忍不住,捏着他的脸猛然扑上去吻住。
南解乌被他突出的肚子撞了一下,立刻接住他,责怪的语言又?在唇齿间缓缓磨灭了。
“好了,好了。”等到赵宴情绪终于平和一些,南解乌放开他,道:“臣妾等会再去沐浴,想着应该先把东西给?陛下才是。”
“看好了陛下。”
南解乌不知何时从袖子底下翻出一枚手戟,一手拨开自己发丝。一缕淡淡的青丝被割下,南解乌又?拿了赵宴一缕头发,故技重施,最?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半成?品香囊,手指灵巧翻动,将两缕长度刚好的头发编入其绳结之中。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这绳结的编发与赵宴那串“天命之人”珠串所用的工艺,一模一样。
“青丝,情丝。香囊,情郎。”南解乌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