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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当一回事啊。南解乌没了继续坦白?的兴致,只道:“好了,我开玩笑的。”
赵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哦了一声。
南解乌:“说起来,我儿时?送给陛下的手串,陛下还有好好保存吗?”
赵宴睁大眼睛,猛地从他怀里?抬起身体:“你记起来了?”
南解乌温柔地用手指帮他梳理长发,道:“那时?候太小,我没多少记忆。只依稀记得有个?小时?候重要的玩伴。可惜陛下和他的差别太……我最开始确实没认出来。”
赵宴沉默了一会儿,南解乌抬起他的下巴,看见他的眼圈红了,还没问,这人?忽然伸手把自己扑倒在?床上。
“那你是更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有什么区别啊。”南解乌被他的幼稚逗笑了。
可赵宴很认真地让他给出一个?答案,并?把他的双手双脚死死压在?身下,南解乌动弹不得,只好亲了他的脸一口,“哪个?我都喜欢,但最喜欢听话的赵长珺。”
赵宴态度松动片刻,似乎在?思?索,南解乌抽出自己的手,捏了捏他的脸:“你是不是听话的那个?,嗯?”
赵宴:“我当然听话。”
南解乌:“那陛下可要好好的长命百岁。”
“没有你的长命,我不要。”
“行行行。”南解乌又笑了,“那我也长命百岁。”
两人?说了一会儿,赵宴就没了力气,在?软塌上安静地靠着南解乌,陪他看着晦涩难懂的医书,上面的文字从未见过。赵宴枕着南解乌的双腿,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察觉到皇帝已经睡熟了,南解乌放下医书,低头用手指轻柔顺着赵宴的长发。赵宴睡在?他身边的时?候经常不设防,仰面沉睡的表情无知?无觉,并?没有平常的阴郁冷漠,只始终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疲惫感。
南解乌的目光缓缓落在?赵宴的腹部。
这些天?他尽心尽力照顾,反反复复查阅典籍更改药方,但赵宴的孕反仍然没有好转,询问了系统无数遍,系统也只说是体质问题。
这个?人?,似乎生?来就同世界不和。
南解乌将他搂进怀里?,替赵宴揉着肚子。送出去的香囊挂在?赵宴腰间,睡梦中被他像抓救命稻草般紧紧抓在?手中,南解乌看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去牵住赵宴的手。
“睡吧。”他轻声道,“做个?好梦,赵长珺。”
*
皇儿出生?的那一天?,南解乌刚端了药要送给赵宴,远远地却听见几声压抑的呻吟,他的手微微一抖,药碗脱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张三和,张三和!”
南解乌快步走向内室,一边大声呼唤。瞬间,在?外待命的心腹医师们有男有女,呼啦啦地赶了进来,只见纱帘大开,他们的陛下腹部高高耸起,手臂青筋绽出,被贵妃紧紧攥住,美如芍药的贵妃一转头,头上珠钗乱晃,厉声喊道:“还不快来!”
众人?:“是、是!”
南解乌只对外喊了一声,接下来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赵宴身上了。赵宴无法自由动作,双腿借由锦缎分开,高高吊起,他喉中发出被压抑得近乎低吼的痛苦之声,脸色苍白?,面额满是汗珠,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南解乌。
贵妃拿手帕去给他擦汗:“我在?这儿呢。”
说出口时?,却发现喉咙紧涩,嗓音低低地发不出女声来,惹得几位医师又是震惊地看了“她?”好几眼。
早已经猜到秘密的张三和恨铁不成钢道:“愣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