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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出来,唐乐筠旧事重提,问小白刚才到底想说什么。唐悦白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
唐乐筠的脸黑了下去。
唐悦白偷听了几个副将在路上说的话,他们对纪霈之的决定极其不满,牢骚满腹,还有人在夸瑞王,说他主持朝政时善于纳谏,为人谦和仁义,等等等等。
难怪纪霈之如此急切,原来捧瑞王的风已经吹到了西北。
政治斗争既复杂又残酷。
唐乐筠在心里叹息一声,问道:“那东西你是在哪儿看到的!”
她指代不清,但唐悦白听懂了,他再次耳语道:“你搭的竹子帐篷。”
梅庄,忘忧谷。
唐乐筠用精神力检索了一下记忆,立刻想起了当时唐悦白说过的一株漂亮藤蔓,可惜当时田家出事了,她没来得及理会。
“好小子。”她欣慰地摸摸唐悦白的小脑袋,“你马上报告陛下,我出大营一趟。”
唐悦白道:“姐,这么重要的事……”
唐乐筠打断他的话,“陛下信你,快去吧,姐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
为保密起见,研究**的地点分成三个,其中处理浓硝酸的院子在军营以北的小镇上。
唐乐筠骑着大黑,很快就赶到一座两进大宅前。
她跳下马,刚要迈步,大门就开了……
吕游迎出来,接过大黑的缰绳,拱手道:“娘娘来的正好,就在刚刚,东西得了一些了,只要合用,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来的好不如来的巧!
唐乐筠三步并作一步地进入二进院,一干小道士围着老道士忙着,便轻车熟路地推开堂屋的门,在主座上坐了下来。
片刻后,吕游把东西送过来了。
唐乐筠打开小瓷瓶的塞子,里面冒出淡淡地一团雾,然后倒出来一点点,黄色液体落在桌面上,木桌果然被腐蚀、碳化。
“还不错。”她语气轻松了许多,甚至还笑了笑,但随后就变了脸,“你告诉他们,三天内必须做到我需要的量,完成可以活命,钱少不了他们的,反之格杀勿论!”
她面容稚嫩,但眸光凛冽,杀气腾腾,明显不是玩笑。
吕游不敢问,却猜得到为什么。”
他肃然道:“娘娘放心,属下有的是手段让他们不敢懈怠。”
唐乐筠起了身:“杀人不是目的,但有压力才有动力。”
吕游道:“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