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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呢。“怀七,从今往后,唯有本宫能掌控你的生死。”
男人阖上双眸,隔着温热胸膛,陶锦感受着那颗心脏的跳动,他没有说话,却也没有躲,像个丢了魂的木偶。
陶锦还是不满意?,指甲划过蝴蝶中央,在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淡红,似将?这只蝴蝶拦腰斩断。
看着自己的作品,陶锦这才勾唇:“别当哑巴,不然本宫将?你心口这只蝴蝶也剜出?来喂鱼。”
虽是恐吓,但在怀七眼中,这肯定?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我、”
喑哑声音刚出?口,怀七便感受到按着自己胸口的那只手力道更重,未合拢的门扇内投进阳光,他抬眸,看向那双充满着促狭玩味,又藏着期待的眼眸。
阳光恰好洒在怀七面上,睫羽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印象,叫陶锦看不透他的神情。
抵在他心口的指腹力道愈重,女人不徐不慢开口,“本宫提醒过你的。”
那句话那么难说吗。
良久,怀七终于低声开口。
“奴,知道了。”
他看起来终于认命,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就像忽而被抽干所有生气,变成一口沙漠中废弃的枯井,荒寂而干涩,心脏被黄沙掩盖,不再跳动。
看吧,终于学乖了。
陶锦眼底漾开真?切笑?意?,起身离开前,她掐了一把小?狗胸膛,这样看起来才值得人怜爱嘛。
“以后安心当本宫男宠,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就在她走?后,怀七呆愣愣坐在床上,莫大的痛苦一瞬间席卷而来,将?他拉入漩涡深处,怀七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对别人称奴的。
可是,那是小?姐的坟墓啊。
他站在两面绞刀中间,每动分毫,血肉模糊,没有一条活路为他而留。
*
画舫行到桥头,回?府的路上,仍是怀七竹云与她共乘一辆马车,男宠这种物种生来就是伺候人的,竹云将?这门功课学的很好,只是偶尔空暇时偷偷瞥一眼怀七,示意?他做些什?么。
后者缓慢而僵硬的拿起茶盏,送到陶锦身前。
怀七终于学聪明些,这次茶水没有上次烫,陶锦悠闲等着,等他低声说出?那句殿下用茶时,她才接过这杯茶。
然后,抬手泼在了男人面上。
怀七看起来像丢了魂一样,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
竹云在旁瑟缩一下,而怀七垂着眼一动未动,茶水滑过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颊,滴到毯子上。
为了降低存在感,竹云忙扯了巾帕俯身擦拭,这软毯珍贵,染上茶水定?是洗不干净的。
陶锦眯起眼,“本宫不需两人做同一件事。”
怀七在这一比一复刻竹云的动作呢。
男人没反应,半晌之?后,他抬眼与陶锦对视,被打湿的睫毛一颤,又有茶水沿着眼角滑落。
很涩气,他这张脸上真?的很适合沾点什?么水痕。
怀七终于开口,“殿下需要奴做什?么。”
与主?子对视讲话,这是个很僭越的行为,怀七当了那么多年的暗卫,怎么可能不知晓自己的言行多越界,他只是还藏着一点反骨。
陶锦唇角弯起,很是大度的包容了小?狗这个行为,作为唯一一个全知视角,看着也挺有意?思的。
“过来。”思索片刻,她道。
这次不需要她拉金链,怀七僵硬的膝行到她身前,陶锦从随身妆奁中拿出?个紫釉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