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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都与小姐相差甚远。可是为什么还没到怀七深思,陶锦抬手按到某处,指尖的透骨针毫不留情刺入。
怀七眉头微皱,掌心撑住桌案,陶锦收针搂住男人腰身,趁着未昏厥前让他自己走到床榻上?,推了一把,他便?沉沉阖眸睡去。
这穴位也?是怀七当年教她的,不伤身,只会令人一秒陷入昏睡状态,很?好用。
不睡觉真不是个好习惯,陶锦摇头叹息。
阿杳照例来侍寝,看?见床榻上?躺着的怀七,他乖巧抱琴停在屏风外,没有抚琴,指尖却紧张地抠着琴身,喉间不断小幅度滚动。
屏风倒映着陶锦的剪影,她拿下发钗,掌心撑在床榻旁,慵懒开口,“没什么想说的吗?”
阿杳心尖一颤,今天白日,许少良确实与他说了一件事?。
可是他忍不住看?向屏风,有怀七在,他真的可以说吗。
长?公主似看?透他心思,声音再度响起,“他睡了,你不必纠结。”
阿杳深吸一口气,他跪在地上?,压低的声音轻颤,“许、他说……说怀七若不能为之所用,便?得死。”
说罢,阿杳紧张等待着。
陶锦只是挑眉,“他打算如何利用?”
阿杳摇头,又意识到殿下看?不见,小声说许少良未告诉他具体。
陶锦看?着阿杳的模样,被逗得笑了笑,她实在无法想象原剧情里他是如何哄诱长?公主交出兵权的,这大概就是爱情使人盲目吧,白月光的力量是无敌的。
策反怀七。
这四个字听起来就令人期待,陶锦的指尖落在男人脸颊,心底忍不住想,怀七会同意和许少良联手除掉她吗,毕竟他现在还是很?恨她呢。
他若是真敢同意,她岂不是又有理由玩小狗了。
*
翌日清晨,天色久违放晴,远方?还有虹光云霞。
陶锦坐进马车内,随侍变成?了阿杳与怀七,竹云站在末尾瞧着,神情免不了有几分失落。
许少良路过他身旁,冷声开口,“眼巴巴瞧什么呢,莫得了几日宠,便?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他垂下眼,闷声回到面首的马车上?。
竹云在看?见阿杳时,便?知晓自己再没可能受宠了。
几年前,他也?曾是位官家公子,家族一朝被抄,唯有他被送进公主府保住一条命,他见过当年那位公子,阿杳与他长?相确实相似。
就在半年前,竹云无意听见许少良与人谈话,虽不知对方?是谁,可他听到几个关键词,那就是有人在边关寻到那位公子的替身,计划欲送到公主府内。
为殿下寻面首而已,这本没什么奇怪的,就在竹云打算偷偷离开时,又听见一句令他浑身血液凉透的话。
那人说的是,‘三年内,她必须死。’
他还是她,竹云不敢细想,匆匆离开是非之地,他越来越觉得许少良可疑,但他人微言轻,更不敢将此事?告诉殿下。
*
马车一路平稳,直至行到山脚,忽而起了颠簸,前方?还有马儿的嘶鸣声。
陶锦的马车虽及时停下,可车身摇晃,她下意识扶住身旁离她最近的阿杳,另一只手按住小貂的笼子,才没让它滚落。
少年紧紧握着她的手,担忧询问,“殿下无事?吧。”
怀七的视线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她摇头,撩开车帘看?向前方?询问情况。
柳棠策马来到车旁,神情严肃,“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