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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日那夜,是谁掐着?我的脖子,还梏住我手腕的。”陶锦每说?一句,男人神情便痛苦一分,到最后,掌下身躯轻颤,看起来要哭了。
怀七无可否认,那是他做出的事,万死不?足惜。
他曾用最难听?的话辱骂小姐,更在无数个深夜里起过杀心,甚至有一次,他真的险些动手。
怀七瞳孔颤抖,后觉惊出一身冷汗,眸中水雾逐渐模糊视线,他不?敢相信,若他当夜真的动手了……
“不?会的。”看出怀七所想,陶锦诚实道?:“在你动手杀我前,会有人先杀了你。”
听?闻此?话,怀七竟松了口气。
幸好。
陶锦松开?桎梏的手,怀七视线追随而?去,没了小姐的遏制,只觉得脖颈空空荡荡,他眸中压着?贪恋,祈求小姐哪怕多碰他一瞬也好。
但怀七亦知晓,他早已不?配肖想。
人在大喜大悲时,往往是不?会说?话的,但怀七经历这种时刻实在太多,在情绪压下后,他开?始道?歉。
“未认出小姐,属下罪该万死。”男人哑声开?口,不?为自己解释,只是认罪。
不?言苦衷,是他眼拙在前,还妄图伤害小姐。
“万死不?至于。”陶锦顺口安慰。
她令人将怀七绑过来就是为了吃这口强取豪夺,男人的表现很令她满意,她也确实吃的很爽,若非形势所迫,再加上他的精神状态岌岌可危,她也不?打?算这么早掉马。
她欺身上前,拍了拍怀七肩身,“挨一万遍就行了。”
怀七眸光闪烁,他顺从躺下,看起来竟然有些激动与紧张。
换做以?往,男人定是一脸屈辱与不?愿,全程闭眼和咬唇不?吭声,权当自己死了,偶尔逼他睁眼时,眸底也是一片恨海。
再看如今,终于知晓真相的小狗惴惴不?安的等待,神情虔诚又期待。身后红烛幽光,白纱曳地,他一身素衣躺在床榻上,活像被献给恶灵的祭品。
陶锦越看越像,乐道?:“你怎不?反抗了?”
怀七没想到会被这种问?题,他怔愣半晌,不?该如何回答。
“小姐是想要属下反抗?”他不?确定的问?。
这几个月里,怀七没有一次是甘愿的,可如今回想一下,长公主、不?……小姐每次见他痛苦挣扎时,唇角皆是带着?笑意的,似乎很是满意他那种反应。
联想到小姐曾最爱看的话本子,怀七瞬间懂了什么,以?前小姐也曾逼他演过。所以?……这几个月里,小姐全然是把他做成?话本里的那些被强迫的男人。
他的反应,真切取悦过小姐。
“随你。”陶锦蘸着?胭脂墨,把问?题抛回去。
她想看看怀七会如何做,是继续陪她演戏,还是就这么愣愣受着?。
怀七躺在榻上,脑内飞速思索着?,他要做何反应才能令小姐满意,如今既已知晓长公主就是小姐,他哪里还会挣扎。
思索间,一股痒意传来,怀七瞧过去,只见小姐持笔落在他腹上,又抬笔凝思,似在思考画什么。
他屏息不?敢妄动,更不?敢说?话,生怕破坏了小姐的兴致,假装反抗一事更被他抛到脑后。
事实证明,小麦色与碎金艳色,确实相衬。
陶锦将红玉银坠拆下来,又换成?一个金色水滴形状的,配上她在怀七身上写的淫词艳句,场景极具冲击感,见过便难忘。
好吃。
怀七乖乖受着?,甚至连眨眼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