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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却是不错,柔柔地夸道:“我家玉衡……果真学什么都快。”沈玉衡被夸得心脏重重跳了几下。
他脸上一红,又不敢表现得过于嘚瑟,只是沉着地说道:“少爷,我给你清理一下。”
萧烬淡淡应了,沈玉衡便专心地把角先生捏出来,放到一边,起身将萧烬放平。
他取了个巾帕擦拭完双手,探了探萧烬的体温,笑道:“退烧了。”
萧烬已开始觉得困倦,眼睛几乎睁不开来,只呓语一般地“嗯”了一声,全当回复。
沈玉衡想让宋维谦进来看看,但先得给萧烬打点好穿着。
他重新拿了个巾帕,掀起一些被子,心无旁骛地擦拭着萧烬的身体。
突然床头传来“咚”得一声。
他抬头看去,见萧烬的手敲在床头架子上,青了一片。
紧接着萧烬的另一只手也弹动起来,正被他按住的大腿有力地拱起,踢蹬出去,力气大得和之前判若两人。
——他家少爷犯风症了!
沈玉衡心头一紧,连忙起身趴到床上,按住萧烬的四肢,叫道:“宋——”
“别……”萧烬轻轻唤了声。
他意识昏沉,只隐约感觉到自己犯了病。
但不论如何这种不体面的样子……
萧烬不愿被外人看见。
他伸手胡乱抓握着沈玉衡,肢体却半点也不受控制。
萧烬不知道自己抓住什么了没,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帮我,整理衣物。”
沈玉衡双手按着萧烬的手腕,双脚扣着萧烬挂着裤子的脚踝。
他望向身下不断挣动的病人——上衣散乱,下身狼藉。
确实叫人看见了不太体面,但万一风症发作得厉害,伤了少爷的根本……
“玉衡?你是叫我了吗?”门外传来宋维谦的声音。
萧烬神经紧绷,瞬间睁大了双眼:“别……”他低低呜咽一声,哀哀地道,“求你,先帮我穿衣。”
“没叫人,无事!”沈玉衡立刻向屋外喊道。
他被萧烬那身乞求叫得心痛欲裂。
沈玉衡想:少爷要是因为风症死了,那我就给少爷陪葬,一并跟着去就是了。
被小厮、阉人侮辱本就是极其丢脸的事情,他家少爷还是世家公子,贵不可及。
若叫友人亲眼撞破一切,对萧烬来说,恐怕比死还要让人难受。
沈玉衡柔声地哄道:“少爷,别怕,没人进来,玉衡帮你收拾。”
萧烬听清楚了,微微松开眉梢,嘴角勾起想给玉衡一个笑容,却突然“唔”得一声咬到了舌头,嘴边溢出一丝血来。
沈玉衡眼瞳骤缩,伸手起开萧烬的唇齿,那两排牙齿无规律地进行着咬合,把萧烬的舌头切破了一个口子。
他刚把萧少爷的牙齿分开,被他松开的那条手臂又鱼儿一般跳动起来。
——六年前他伺候萧烬时,床边一直备着带绒的绳子,只要萧烬发了风症,把人绑上,嘴里塞了布头就好。
可如今他手头什么都没,顾此失彼,左右支拙。
沈玉衡咬牙道:“冒犯了,少爷。”
他把萧烬的一只手拿起,并上另一只手,举过头顶,压到床架上,又看向床头的两块巾帕——都擦过秽物不能使用。
沈玉衡亮出犬牙,扯了一段袖子下来,用嘴递到萧烬的嘴边,再用被萧烬咬得鲜血淋漓的手将布料拉进口腔,填进唇齿之间,护住舌头。
他确定萧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