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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过一眼出来,都瞪了一眼哥儿。“成日里胡言乱语干什么!”
叶以舒悠悠哉哉道:“跟青蛙一样,戳一下才跳一下,不是傻了是什么?”
“人家都睡着了。”施蒲柳路过,拍了一下自家哥儿脑门。
叶以舒撇撇嘴。
豆苗也蹲过来,手臂一抬,抱着一直跟他玩儿的阿黄。“哥,宋哥哥他爹呢?”
叶以舒随口答:“回了。”
“回什么回。”施蒲柳道。
叶以舒抬头问:“没回吗?”
“自己看。”施蒲柳眼神示意。
果真,宋大夫他爹正担了土回来,又帮他爹夯呢。
两人干活儿都沉默,那锤子却跟泄愤似的,结实得一下一下往泥巴上砸。
叶以舒收回目光,小声问:“娘,我看宋大夫他父子俩关系不怎么好。”
“能好才怪了。”施蒲柳道。
这一听里面就有事儿,叶以舒兄弟俩同时竖着耳朵,一个狐狸眼,一个圆眼都闪着光。就等着施蒲柳说。
施蒲柳看了一眼豆苗,道:“小孩家家的别瞎打听。”
又对叶以舒道:“他家的事儿我也不好说,你也别追着人宋大夫问。这一桩事儿定是他心头的疤。”
叶以舒听罢,点了点头。
他也不是那么好奇。
药熬好了,叶以舒倒碗里放水中冷却。然后端进屋里去给宋枕锦灌了下去。
让豆苗注意着他身上的温度,叶以舒扎紧了袖子去帮他爹的忙。
农家人多住的茅草房子。
好一点儿的,就用那黏土筛选了石子儿后反复捶打,夯实。
不那么讲究的,就划了竹篾当筋骨,往上直接糊稻壳、秸秆混着的泥巴。不过这种时间久了容易掉皮儿,到时候墙面就是凹凸不平,甚至烂个大洞。
叶正坤想弄个好的,反正现在没农活儿,慢慢做就成。
叶以舒加入进去,抡起锤子虎虎生风。宋仲河手一颤,微张着嘴巴,讶异不已。
叶正坤瞧他神色,心里不高兴。
他家这么好一个哥儿,就因为他跟他爹娘才稀里糊涂成了亲。虽说哥儿说以后要和离,可到底成了二婚。
叶正坤心里还生着闷气,对人也不热情。
三人忙活,中午便要吃饭。
叶以舒一锤一锤敲下去,额头冒汗。
他脖子上搭着帕子,在施蒲柳叫吃饭时捏着随便一擦。皮肤细腻,微微泛红。
豆苗忽然跑过来,道:“哥,我摸着宋哥哥不烫了,你去瞧瞧。”
叶以舒抽下脖子上的帕子,脑袋一点,迈着长腿几步进了屋。
到屋里,手往宋枕锦头上一搁。
人熟睡着,呼吸粗重。
额头略微湿润,是发了汗了,温度摸着也降下来了。没大碍了。
叶以舒悄声出去,带上门。转身对上几双询问的眼睛,叶以舒道:“没事了。”
宋枕锦体格应该不错,不然好得不会这么快。
施蒲柳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洗手吃饭吧。”
宋仲河本来是要走,现在留在叶家帮忙。吃饭时叶家四个加一个他,桌上氛围很是奇怪。
吃着吃着,宋仲河也有些坐不住。
他犹豫着,没什么底气笑着道:“亲家,诊金他俩的事儿,先前是我做得不地道。没问个清楚,也没按规矩……”
叶正坤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