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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些许。目光流连着,看着掌心压着的胸口、锁骨沿着脖颈往上,扫过垂下的双睫,高挺的鼻梁,落在那唇上。叶以舒忽然觉得口渴。
之前那么多次像被下了迷药似的,看一次便不自在。现在明白了,他明明是想亲。
叶以舒想便做了,他挪过去,往那微红的唇瓣上一贴。凉凉的,怎么会这么软呢。
叶以舒睫毛扇动,忍不住想咬一咬,却见宋枕锦睁开了眼。
“阿舒……”
自个儿的名字还没被他叫完,叶以舒又凑上去抿住了那红润的唇瓣。
宋枕锦瞳孔一缩,僵立不动。
叶以舒好奇地舔了舔,抽身躺下,脑袋往宋枕锦颈侧蹭了蹭。
“相公,你是不是该去医馆了?”
宋枕锦只觉魂都离体了,连他叫什么都没听清,脑中反反复复都是哥儿刚刚亲他的样子。
墨画的睫毛低垂着,试探着贴上来。像小狐狸,贴了还轻轻咬一下。
宋枕锦这辈子头一次被哥儿亲,冷白的皮自胸口直接红到脸。
叶以舒半晌没听到回答,仔细一瞧,噗嗤笑出声来。
“抱歉,没忍住。要不你亲回来?”他真诚反问,宋枕锦润着一双眸子看来,活像被欺负了一般。
“阿舒,不能……”
“不能亲?”叶以舒抿了抿唇,追问。
宋枕锦察觉到他在看自己的唇,眼皮一跳,侧头别开他的眼神。“不是……”
“那就是能亲。”
宋枕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道:“阿舒,你是哥儿,你会吃亏。”
叶以舒摇摇头,看宋枕锦那眼中泛水,面红如桃花的样子。他道:“我俩对比,你才像吃亏的那个。”
“阿舒……”宋枕锦无奈。
“再说我再亲。”叶以舒手抱着他脖子,蛮横不讲道。
宋枕锦不说话了。
因为他知道照着哥儿的性格,他是真敢。
叶以舒精神饱满地起床穿衣,已经巳时过半,宋枕锦午时就要去看诊。
叶以舒赶紧烧火做饭,豆苗进来就叫他摘菜。
屋里只剩下宋枕锦一个人,叶以舒走的时候他是什么姿势,现在就还保持着什么姿势。
目光望着床帐,眼神虚幻。
宋枕锦活了二十二年,无论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他都没想过自己还能被一个哥儿占便宜。
偏偏始作俑者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睡觉前才被哥儿说了要和离书,睁眼就被亲了。任谁也不能保持平静。
宋枕锦闭眼,深吸了几口气,好歹将这股慌乱压了下去。
他起身坐起,穿上衣服出去。
厨房,叶以舒见他来了忙道:“饭菜马上好了,你吃完饭再去济德堂。”
宋枕锦点头。
他上前,叶以舒就自动将掌勺的位置让出来。他去烧火,豆苗就自己玩儿。
“你今晚在这边休息一晚,明日回去的时候顺便多带几身衣服来。不然这里没有换洗的。”
宋枕锦应下,不敢看哥儿的眼睛。
叶以舒察觉到,唇角悄悄扬起。
算了,还是给人留一点空间。免得惹急了跑了,他可没地儿找去。
吃过饭后,宋枕锦就去医馆了。
叶以舒带着豆苗先送他去医馆,然后再往琼楼拿了留下的骨头。在县里溜达着,见过几个书生打扮的人从面前走过,叶以舒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