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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他是不相信的,这样的清纯公子怎么会是个双手沾满鲜血,令整个大魏闻风丧胆的人。后来邢立自嘲大概是终日处在黑暗之中,面具加身,不见阳光自然比一般人白一些。
“邢大人好雅致。”
楚越见场面过于寂静,打破尴尬气氛。
赵筠才不敢开口,万一说错话,这阎王把他关进皇城司可怎么办?虽然他是国舅之子,可当初淮阴侯惹恼了他,照样关进了皇城司,出来的时候人都瘦了一圈,听说回家做梦开始说胡话了。
邢立手里拿着酒杯,一饮而尽后拿在手里把玩,整个人散漫着。
听到楚越开口,邢立抬眸看了眼楚越的方向,“梅公子谬赞了,本将军长得确实雅致!”
楚越:“……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还是邢立吗?楚越想他不会也被人夺了身体。
邢立也不他,拿起手上的酒壶,起身为楚越倒酒,
倒了酒,弯身拿起一旁的佩剑,赵筠脸色煞白,一屁股站了起来。
只见邢立随手将佩剑扔到地上,坐在了放佩剑的桌椅上。
赵筠自知反应过度,觉得尴尬至极,好在邢立当他是空气,全程都没有看他一眼,楚越原本不知道邢立要干什么,却被赵筠起身动作吓了一跳。
赵筠扯了扯嘴角,复又坐下。
楚越看了眼地上的佩剑,这佩剑的剑鞘看着就价格不菲,不过和他那把棠溪宝剑相比差远了。
为什么邢立不配那把棠溪宝剑,既然他能弄到手,想必一定是很喜欢那把剑,剑客几乎都是嗜剑如命,邢立剑术天下无双,那把棠溪宝剑应当配这样的主人。
“你看上我这把剑了?”邢立扫一眼地上的佩剑,“喜欢我送你了。”
楚越想到今日小六说的话,随口道:“听说你手里有一把棠溪宝剑,是端慧太子生前的贴身佩剑?”
赵筠正百无聊赖地喝水,楚越这一语惊人,赵筠吓得差点撒了一桌子茶水,“邢……邢大人!灵泽年少,说话不过脑子,您可千万别生气。”
那把棠溪宝剑,邢立在处决景川王一党时用过,自那以后便消失不见,听说那把剑削铁如泥赵筠起初还不相信,直到景川王一家被斩首时,邢立手持端慧太子那把佩剑,一剑便削下景川王的脑袋。
邢立的残暴谁不害怕,偏这梅家小公子天不怕地不怕。赵筠暗暗叫苦,这孩子以前还知道收敛,怎么现在如此大胆了。
邢立像是听不到赵筠说话似的,在楚越提到棠溪宝剑时,脸色微变,很快面色如常,身体倾向楚越,“你喜欢?喜欢的话我送给你。”
楚越咽了咽口水,邢立离得太近,身上尽是皇宫里浸上的龙涎香,香气迷人,配上邢立那张立体刀削般的脸就变得很勾引人。
“只是想见识一下,”
楚越往外挪了挪,心跳加快,
楚越很纳闷为什么这几次见到邢立会有这样的心和生变化,一定是梅灵泽这具身体是断袖的缘故,生前见到邢立他并不是这样的。
邢立见楚越躲着自己,便识趣地坐好,“改天你去我府上,不仅有宝剑,还有许多你感兴趣的,只要你喜欢,都可以拿走。”
楚越受宠若惊,心里笃定邢立一定不是当初的邢立了,就如同梅灵泽已经不是当初的梅灵泽。
楚越尴尬地眼睛瞟向他处,刚入门时,便发现这雅间里的的陈设好像都没变,可仔细一看,这里的两盆兰花变了,虽是相同品种,却不是他当初栽种的那两盆。
“这花……是大人栽种的?”刚问出口楚越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