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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郁禾激动地看着她,那时裴聿泽三番两次为了段雨瓷冷落她,她恨不得闹得裴府人仰马翻才好,更不必提得知裴聿泽娶她的初衷时,她快气死了,呕死了,伤心死了。荣宸宸握住她:“这件事我心里有数的,你不必为我担心,大不了和你一样,闹和离。”说着她促狭一笑,“好姐妹一起。”
郁禾扯了下嘴角,笑不出来了。
这时车厢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紧接着扣门声就响起了,马车停了下来,青鸟打开窗户一瞧,是公主府的丫鬟。
“公主,不好了,吴公公传来消息,宫里出事了!”
郁禾面色一滞,慌忙道:“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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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庚见裴聿泽脏了衣摆,问裴聿泽是否要回府换身衣服,裴聿泽沉默不应,他便自作主张让车夫驾车回了裴府。
裴聿泽回到府中却听说裴子俶请了病假在府中,他问道:“可请了大夫,大夫如何说?”
下人道:“二爷没让请大夫。”
裴聿泽起疑,若是不需要的请大夫的病,为何称病不点卯,他先是回院子换了身衣服,收拾了情绪,往青竹轩而去。
青竹轩是裴子俶的书斋,若是病了,又何故在青竹轩?裴聿泽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走进满是青竹的院子,遥遥就见窗下裴子俶俊逸的身姿。
他也感知到了有了靠近,抬眼看过来,与裴聿泽四目相对,似有轻叹一声。
“我以为你这时候该在大理寺。”裴子俶率先开口。
裴聿泽才是先向他行了礼,才道:“我也以为二叔该在内阁。”
“病了。”裴子俶莞尔。
“何病?”
裴子俶正视裴聿泽,叔侄俩同样的清华朗逸。
“宫里出了事?”裴聿泽拧眉。
裴子俶知道瞒不住他,所以坦然:“内阁大臣并文武大臣今日请皇上下立后诏书。”
裴聿泽眸光骤冷:“是请,还是逼?”
“聿泽,慎言!”裴子俶眼中闪过谨慎的不快,“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不必掺和。”
“所以,另外三家也掺和在内,二叔才称病不朝。”
裴聿泽一向机敏,裴子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想到内种情由,沉默不语。
裴聿泽兀自道:“是傅贵妃。”
裴子俶叹息道:“四大世家虽尊贵,但如今朝廷大半朝臣乃是傅相的门生,段金柴三家后生资质平平,若保门庭长久不衰,不肯老本,在朝中有一席之地,他们只能与傅家合作。”
裴聿泽嗤之以鼻,是上位者的蔑视。
裴子俶道:“如今朝中权位,除了我们裴家,已再无其他三家的身影,你该理解。”
裴聿泽直言:“即便如此,三家依旧影响深远,所以二叔不愿与三家正面为敌,才称病。”
裴子俶默认,见裴聿泽转身欲走,凛声喊住了他:“你要进宫!”
“是。”
裴子俶厉声道:“谁做皇后,与我们裴家并无干系,你若是进宫,便是得罪了其他三家,裴段金柴同气连枝,打断骨头连着尽筋,你不可莽撞!”
裴聿泽转身望定他,沉声道:“谁做皇后都行,唯有傅贵妃。”察觉到裴子俶的审视,他补充道,“傅贵妃若是成了皇后,傅家如虎添翼,于我们裴家也是一桩隐患。”
傅家虽家底根基与裴家相差甚远,但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却已有与裴家分庭抗礼的趋势。
裴子俶却不信这是他的初衷,迷了眼看他,灵光一闪,沉声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