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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感受着弹软的触感,仿佛衔着一块甜香的奶糕,即将融化在口中。黏腻的声音忽隐忽现。
亲得太过投入,轻莺迷迷糊糊舌尖发麻,嘴也发酸,津液不由自主溢出唇角,双唇分离的间隙,濡湿的唇瓣红肿,一缕银丝在月色下晶晶发亮。
他的拇指擦过她的唇角,低声问:“嘴疼不疼?”
暧昧升腾燃烧,轻莺默然摇头,脸颊绯红不已。
站着亲和躺着亲的感觉全然不同,有那么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是男人榻上逃无可逃的一道珍馐。
会被狠狠嚼碎,吞掉。
此时此刻,轻莺无暇回想曾经学过的一切,只能摸索着为裴少疏取下头顶发冠,红玉镶金发冠摸在手里沉甸甸,冰凉凉。发冠彻底摘落的刹那,青丝铺落,墨发扫到她脸颊,有些痒。
她想为自己解开衣裳,伸手一摸,好光滑,压根不需要。
莫名的,她的脸颊又窜上一股燥.热。
“继续。”裴少疏鼓励她。
受到鼓舞,轻莺愈发大胆,双手并用开始扯对方的襟口,动作青涩笨拙,胳膊都累麻了才解开外袍,随后是中衣……
又上至下,又外至内。
就这么一层一层,剥开了这个淡漠男人的外壳。
轻莺的脸彻底熟透了。
男人的吻细细密密落下,如同一场细雨,雨点砸在鼻尖、下巴、锁骨,再往下淋湿春山。
温热湿润的感觉,随着对方轻咬,有一点点痛……
偏偏对方只照顾一边,两边的区别对待让轻莺有点委屈。
她的手不由自主扣住对方的后脑勺,欲图推一推他的脑袋,暗示对方换一边。
裴少疏抬起头,嗓音低哑:“怎么了?”
对方没有说任何暧昧或者调情的话,可轻莺就是觉得自己被蛊惑了,裴丞相才是天底下最会勾引人的男人。
“另、另一边,”轻莺臊红了脸,“这边再……那啥就肿了……”
裴少疏淡淡垂下眼帘,启口:“听不懂。”
故意的,这个男人故意的。
就是想听她说些难以启齿的话。
“含……”轻莺从前说再多虎狼之词都不害羞,现在恨不得自己变成哑巴才好,“懂了嘛。”
“嗯。”裴少疏低低应了声。
夜风顺着雕花窗棂吹进屋内,清风卷起月白色帷帐,帐帘是半透明的薄纱,上下飘荡,朦胧映照帐内两道身影。
缱绻缠绵。
月光皎洁投落在地,不知不觉照着大半个屋,又一阵风吹来。
少女的一只手抓住恰好飘至手畔的帷帘,用力攥紧,攥出道道皱褶,薄纱上沾染一层湿汗。
寂静寝屋,响起低吟与若有若无的呜咽,以及轻微的水渍声。
好似下了一场雨,可现在分明是深冬,怎么可能会下雨呢?
不知过了多久,有对话声传来。
少女声音软绵绵,带着哭腔,有气无力嘟囔:“……大人,天色已晚,是不是、是该歇了。”
男人的声音低哑富有磁性,比起往日的冷淡多了一丝慵懒:“还早,不急。”
语罢,他的手再度箍住她纤细的腰,轻莺早已没劲儿,抬不起腿,只好低声祈求。
“明、明日,好不好?”
磕磕绊绊的声音很好听。
裴少疏的一滴清汗顺着脸庞滑落,声音不疾不徐:“转过去。”
虽然很累但不会拒绝,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