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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轻莺的手脚也不闲着,双手圈住男人的腰,两脚更是试探着探寻,膝盖贴在男人腿上蹭来蹭去,十分不安分。最后被裴少疏轻轻拍了一下屁股,她才老老实实不再扭腰。
静静吻了一会儿,裴少疏抬起头,单手紧紧扶住她的腰,另只手拽住缰绳调转马头,沿着来时路返回,途中轻莺有些意犹未尽,再度抬起自己的小脑袋亲男人的下巴。
她似乎啄上了瘾,一个劲儿往上凑。
裴少疏拿她没辙,故意低声说:“小心被看见。”
沉迷亲亲的轻莺登时顿住,以为附近真的有人,噌的一下钻进裴少疏鹤氅底下,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见状,裴少疏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我还当你不怕呢。”
轻莺小心翼翼扒拉开一点布料,抬头问:“大人吓唬奴婢?”
“没有,”裴少疏好整以暇,“方才的确有一只小野兔经过,估计全被它看见了。”
轻莺:“……”
还说不是故意吓唬人!
……
夕阳照草树,日倦西沉。
天边昏黄落幕,打猎归来的元嘉帝威风不减,身后跟着的随从提着不少猎物,收获颇丰。这种时候负责赞颂帝王
的新科进士们就派上了用场,一人吟了首诗拍马屁,哄得帝王龙心大悦,当即把大半猎物赏给了他们。
新科进士前三甲皆文采斐然,其中风头最盛的莫过于探花江临轩,探花郎一张脸俊朗清秀,一表人才,任谁都得多看两眼。
轻莺忍不住多瞅了两眼,心想原来这就是崇禾公主喜欢的探花,确实长得好看。
但比不过裴相。
裴相才是最好看的男人。
无铭凑过来低声:“你瞅什么呢?”
“探花郎呀。”轻莺顺嘴道。
无铭咬紧牙:“你这个小娘子懂不懂何为一心一意,都有大人了你还乱瞅其他男人。”
“我就是好奇嘛,又没有别的意思。”
“那也不许乱看。”
轻莺气鼓鼓:“大人都不管我,你还管我。”
“谁管你了,我就是提醒而已。”
二人嘀嘀咕咕的动静太大,裴少疏忍不住回头:“你俩嚷什么呢?”
轻莺立马上前告状:“大人,无铭不让奴婢看人。”
“看谁?”裴少疏眉梢微扬。
“方才念诗的探花郎呀。”
裴少疏嗓音淡淡:“不许看。”
“……哦,”轻莺立马乖巧,笑眯眯说,“奴婢谁都不看,只看大人。”
无铭气结,这小细作还有两副面孔!
山雾弥漫,马蹄声渐近。
许多官员也陆续回程,大家皆翘首以盼,等待太子殿下和五皇子归来,看看谁在这场田猎中更胜一筹。
随着鼓声扬起,远处阵阵马蹄踏山林,东宫太子萧广陌驰骋而来,他身后跟着浩荡随从,提着无数一箭封喉的猎物奔来,看起来声势浩大。
轻莺默默看过去,发现太子捕猎来的猎物确实不少,兔子狐狸野鹿应有尽有,甚至有一支长箭穿了一串野鸟,一只大的几只小的,流着淋淋鲜血,蜿蜒地面。
皇家捕猎不是不杀带幼崽的鸟兽吗?轻莺突然觉得这位太子殿下少了几分仁慈之心。
见到庞多猎物,众官纷纷吹捧起来,说太子殿下文韬武略样样拔尖,就是今年的武状元也未必猎得如此多的猎物。
太子矜持含笑,谦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