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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危下颚,与他对视。过了会儿,他又笑起来,“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这么极端?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时危。”不过,如果是在梦里,那不符合人设和逻辑也是正常的。
他说完,又凑到时危唇边,“好了不逗你了,我其实一直都知道你是时危。”
“不用怀疑,我想睡的——就是你”
话音未尽,陆时危强势地吻住了温怀意的唇。一阵激烈的唇舌缠.绵后,陆时危撕掉温怀意脖颈上的几张创可贴,一遍一遍地去吻他脖子上已经快要消失的红痕,宣示主权一般直到留下他的痕迹和齿印,他才继续往下吻去。
接着是锁骨,胸膛,每一寸陆时危都不想放过。情到浓时,他再一次掐着温怀意的腰按坐下去。
这一次,温怀意没有任何抵抗,彻彻底底把自己给了时危。任他占有。
天色越发昏沉,暴雨也越下越烈,台灯电量过低已经熄灭,此时的屋子与夜晚无异。是真正的月黑风高。
陆时危腿脚不便,温怀意一路主导,轮椅从墙角混乱滑行撞到沙发,又从沙发撞到茶几
一阵长久的混乱撞.击后,轮椅滑行到床边,温怀意从陆时危身上下来,拎起他衣领将人一把扔在床上。
温怀意是有些粗暴的,和他漂亮迷人的无害外貌相反,他喜欢刺激的性.爱。所以他把人扔到床上后,立马骑上去,扯下U型绳上缠绕着的红绳,将时危的脖颈和手腕迅速绑了起来
月黑风高的屋子里,两人从轮椅做到床上,已经分不清昼夜。
温怀意醉眼迷蒙,极尽享受,看着时危解开手铐后平躺在床上起.伏的腰腹,和他时不时按压左臂的动作,他感觉快要哭出来。接着,他越来越看不清时危的动作,越来越记不清时危的脸。
甚至连自己正在重新将时危的手铐拷上,将他的手腕压在头顶的枕头上的动作,他也逐渐感知不到了
翌日傍晚。
暴雨骤停,云霞漫天。
温怀意从陆时危身上醒来,对于这种情况他已经习惯了,早就见怪不怪了。可当他睡眼蒙胧地撑起身体,却发现一动腰就酸痛得厉害,屁.股也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磨过无数次,火辣辣的疼。他勉强撑起来的身体因为疼痛又软了下去,倒在陆时危身上。
这样的状态明显是出大事了,可温怀意只记得自己在喝酒,时危在旁边看黄漫,后面的他什么都不记得。他试着用手摸了下屁.股,却发现碰都碰不得。
温怀意咬牙“嘶”了一声,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靠!这是搞得有多猛啊!
温怀意忍着疼再一次从时危身上爬起来,这一次他已经完全清醒了,视线清晰地落在时危身上。看着一个正经绅士被自己折腾成一副勾栏模样,温怀意一边小心翼翼解开时危脖子上缠绕的红绳,一边暗骂自己禽兽。
将红绳完全抽离出来后,他又去解时危手腕的手铐,然后轻轻将时危举过头顶的双手放下来。接着又从他身上下来,忍着屁.股和后腰的疼去解时危的脚镣。
一通轻手轻脚的忙活后,就剩下时危被胶布封住的嘴巴了
温怀意看着时危左臂绷带上的血迹,脖颈和手腕脚腕遍布的红痕,还有他胸膛和腰腹的吻痕,温怀意忍不住又骂了自己一句禽兽不如!
当然,他自己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和腰腹,以及大腿.根部,甚至脚腕,都有吻痕。
不过起码时危不变态,在满屋子工具的情况下,一件都没用在自己身上。反而是自己,把之前看的《和残疾大佬的100种paly》全数贯彻在了时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