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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政激动道。“谁的人?”陆时危平静地问。
“还不清楚。”徐政说,“目前只是见到这人总是出现在医院病房一侧的走廊上,他一直没动手,所以我们也还没行动。”
“我们在医院设置的安保措施故意留了很大的漏洞,他动手之后完全可以全身而退。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动手的原因只有两个。”陆时危目光沉静,“第一,他的任务只是确认,不是灭口。第二,他起疑了,有可能是对安保措施起疑,也有可能是对躺在病房里的那个我起疑。”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徐政急切道。
陆时危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平静回答,“以身入局。”
*
这一夜温怀意都没睡着,他越躺越烦躁,刚到凌晨四点,他就起来了。
与其待在家里忍受这每分每秒的折磨,不如投入工作,忙起来估计就会短暂地忘记时危。所以他很快就收拾好自己,喂了狗浇了花就驱车去陆铭沉的别墅了。
陆铭沉最近一直住在别墅,上班下班循规蹈矩,即使知道夏绯和陆谨谦有接触后也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去酒吧买醉。
他只想静静地等温怀意回来。
算算时间,温怀意脖子上的掐痕应该早就散了。
如果温怀意真的在乎他喜欢他,一定不会因为自己掐了他就不回来了。温怀意一定会回来的。
这些天陆铭沉都抱着这个想法生活和工作。每晚都抱着期待入睡,带着失望醒来。
但是今天终于让他等到了,他的猜测是对的。温怀意果然回来了,即使自己那样伤害他。
听着熟悉的温和敲门声,陆铭沉兴奋到心脏狂跳。他连忙掀了被子翻身下床,快速冲进盥洗室,脸都没洗就忙着打好自己,看着镜子里自己帅气的模样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又冲到床上盖好被子,故作平静地说了一声,“进来。”
温怀意端着早餐推门而入,“少爷,早上好。”
陆铭沉这才假装睡醒,故意在温怀意走进来时坐起来伸个懒腰,目光偷偷瞥着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早上好,温管家。”
见温怀意没什么反应,自顾自端着早餐路过床边,径直走向阳台的咖啡桌,陆铭沉故意咳嗽两声,想吸引他的注意。结果温怀意将早餐摆在咖啡桌上后,就身姿笔挺地垂眸立在一侧,全程压根没看陆铭沉一眼。
这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吧?
温管家就是这样,不管受多大委屈依然会回到自己身边,但是也会跟自己耍点小脾气。
陆铭沉既高兴又紧张,他高兴温怀意回来了,又害怕温怀意一直生气,毕竟生气对身体不好,而且他也是真的想哄好温怀意。
于是陆铭沉便假装不在意地问道,“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样了?”
温怀意站在窗边逆着光,他今天穿的衬衣不符合管家规制,虽然也是白色,但这衬衣是法式立领提花衬衣,领很高,满满的法式宫廷感。因着领高,所以那些见证激烈性.爱,遍布在脖颈的吻痕和齿印全被结结实实地遮住了。只有耳垂后的那一处吻痕暴露在外,但隔得远又逆光,陆铭沉在床上根本看不出什么。
被问到脖子上的伤,温怀意脸颊泛红,摸了摸脖颈上那些时危留下的吻痕,确定都遮住后,才答道,“已经好了。谢谢少爷关心。”
“吃早餐了吗?”陆铭沉又问。
温怀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上忙着赶来别墅用工作忘掉时危,一进别墅就干各种活儿,连花匠小吴的工作他都抢先给干了,好像确实没有吃早餐。
便老实答道,“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