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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说几句就哽住了,嘴角又开始淌下血来。边云鹭被他吓了一大跳,赶紧扶住他,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随即低声安慰道:
“莫怕莫怕,有朕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秋蕴宜被血呛的说不出话,被边云鹭拭去嘴角淌出的血时,只能用圆润带泪的眼睛瞧着边云鹭,瞧的边云鹭心软软的。
他下意识想要伸出手,去抚摸秋蕴宜的脸颊,但看着秋蕴宜逐渐染上恐惧的颤抖瞳仁,最后也只是微微顿住,缓缓收回了指尖,放下了:
“你先好好休息。”
他用苍白的承诺来安抚慌张的秋蕴宜:“朕会想办法的。”
秋蕴宜只能被扶着躺下休息。
和太医再三询问过没有解毒的方法之后,边云鹭不免有些焦头烂额。
一方面是在烦如何查出下毒的凶手,一方面是烦如何解毒。
虽然他当初给秋蕴宜樱桃并不是为了试探他毒死他,同时也不知道那樱桃里到底有没有毒,但秋蕴宜中毒确实是因为他,他不可能把他丢在一边不管。
但连太医都对寸心木的毒束手无策,他又能怎么办?
他自己上辈子中寸心木的时候,都没得治。
就在边云鹭冥思苦想就秋蕴宜的方法的时候,也许是因为秋蕴宜情绪不够稳定,加速了他的毒发,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秋蕴宜的头发就开始快速变白了。
那时的边云鹭还在御书房面对秋蕴宜父亲委婉的“要人”,结果刚将人打发走,就听见春和来报,说秋公子午睡醒来发现自己头发白了之后,发了好大的火,发完火后把殿内的东西都砸了,然后又一个人躲到穿上哭了。
边云鹭怕他哭出事情,赶紧回到朝鸾殿,一进去就发现四处狼藉,连他最喜欢的粉荷汝窑花瓶都被丢到地上,碎成了无数片。
边云鹭不由得心疼的直抽抽。
但他第一反应还是去安慰秋蕴宜。
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帏,视线所及,是长可及腰、铺散在被子上的白发,秋蕴宜抱着小腿,头抵在膝盖上,将自己缩在墙角,不愿意见人。
边云鹭见状,不由得放缓了声音,小心翼翼道:
“绵绵”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小名,秋蕴宜忍不住一抖,随即将自己的身体往墙角里缩了缩,死死把头埋着,不愿意抬起。
“”见状,边云鹭放下床帏,随即故意抬高声音,对周围服侍的人道:
“都下去吧,这里有朕在就好。”
服侍的婢女和太监们对视一眼,随即听话地下去了。
见人都退出了内殿,守在了外边,边云鹭才重新掀起床帏,再度低声唤道:“出来吧绵绵,你一个人憋着,会出事的。”
言罢,他手伸过去,轻轻碰了碰秋蕴宜。
秋蕴宜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床帏被掀起的时候,日光从外面投进来,将他曲起时白皙纤细的小腿照的一览无余。
似乎是感受到了肩膀上的重量,秋蕴宜下意识抬起头,眼泪婆娑地看着边云鹭。
头发确实白了,但是皱纹还没有长出来,脸颊白皙光滑紧致,依旧标志漂亮的紧。
边云鹭抓着他的手,轻轻松松就把他拽过来,随即又强行把秋蕴宜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秋蕴宜才刚过十七岁生日,还没怎么长开,而边云鹭已经二十八了,还是个成熟的男人,秋蕴宜往他身上一坐,就像是个大号的人偶娃娃一样。
“陛下,不可”
秋蕴宜第一次坐男人的大腿,早就羞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