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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秋蕴宜被烟头烫出来的伤口,然后又用棉签抹上烫伤膏,均匀地涂抹在秋蕴宜的锁骨处。秋蕴宜疼的嘶嘶出声,想要动,却被边云鹭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别乱动。”
他说:“想留疤了是不是?”
秋蕴宜道:“留疤就好了。”
他说:“留疤之后,哥哥每次看到我都能看见我的疤——我这个疤,就是对哥哥道歉的证明。”
边云鹭:“疯子。”
秋蕴宜仰起头,向边云鹭索吻,可惜边云鹭直起身子,借着丢棉签的动作,避开了秋蕴宜的脸。
他站起身,想要去洗手,抬脚离开时丢下了一句话:
“伤口已经处好了,你可以”
他想说你可以起来坐会,可秋蕴宜看着他的背影,熟悉的记忆又浮现在他面前。
秋蕴宜怕边云鹭又关上门,不打算见他了,或者打算把他赶走,再也不要他。
想到这里,秋蕴宜心中蔓延出无边的恐惧,他赶紧跪着膝行过去,用力抱住了边云鹭的腰,嗓音发着抖:
“哥哥”
他用力将脸埋进边云鹭的后腰,双臂用力,几乎是圈的死死的:
“别丢下我”
边云鹭:“”
他提着药箱的动作一顿,低头看着腰间那双发颤的手,片刻后轻轻闭眼,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松手。”
“我不松!”秋蕴宜刚想发疯,耳边就又传来边云鹭清清冷冷的声音:
“还想不想复合了?”
“”刺溜一声,秋蕴宜麻溜地松了手。
边云鹭胸膛起伏,懒得他,直接走回房间,把药箱放进了抽屉里。
他走出门的时候,手放在门把上,深吸了一口气,才复又抬脚走了出来。
秋蕴宜还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他。
“行了,跪有什么用,又不能让时间倒流,让过去的事情都不发生。”
边云鹭坐在了沙发上,不冷不热地开了口:
“到底还要这样纠缠多久?”
秋蕴宜膝盖磨在冰凉的大石砖面上,随着移动的动作,冷意透过皮肤刺进骨头里,令他忍不住打起哆嗦:
“我要一直跟着哥哥,直到哥哥愿意原谅我为止。”
他还想再说话,可还未张嘴再说出一个字,边云鹭就猛地伸出手,如铁钳般的指尖死死地扣住了秋蕴宜地脖颈。
只听砰的一声,秋蕴宜整个人被掐着脖子按在了桌面上,边云鹭单手压着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秋蕴宜苍白中又带着惊恐的脸,漫不经心的表情里又带着深藏的狠厉:
“秋蕴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我,得寸进尺,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脾气很好,好到可以纵容你这样无止境地在我面前发疯?”
秋蕴宜被掐的说不出话来,双瞳里沁出了淡淡的眼泪,双手扣在边云鹭的手腕上,却并没有用力,而是用了点力气,微微扬起脖颈,让边云鹭可以更加轻松地卡住他。
他的脸很快就因为窒息而涨红一片,而在边云鹭收紧指尖之时,他也始终都没有挣扎,只是这样看着边云鹭,目光偏执又疯狂,嘴角隐隐带着笑意,好像能被边云鹭掐死,也能让他爽到似的。
边云鹭:“”
他额头冒出了汗,片刻后猛地松开了手,直起了身体。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在客厅里爆发出来,秋蕴宜跪在地上,捂着被掐红的脖颈,用力喘息,而边云鹭则背对着他,烦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