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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站了起来。怀中的小团子失去重心,“啊呀”一声从他膝盖上滚下来,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脸上还沾上了蛋糕的奶油,艰难地抬起头,委委屈屈地喊:
“妈妈”
但这句话却能唤醒言徽的母爱,他此刻却恍若未觉,盯着江景熙的脸颊,浑身颤抖,片刻后张了张唇,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对上江景熙那张沉静的眼睛,便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跌跌撞撞朝江景熙走去,几乎是在离江景熙还有几米的时候就伸出了手,随即张开双臂,扑进了江景熙的怀里,抽噎道:
“老公”
江景熙:“”
他下意识将言徽的身体扶稳,掌心落在了言徽后背的大片光\裸皮肤上,指尖微微颤动,方沉声道:
“站好。”
“”言徽仰起头,委委屈屈地看了一眼江景熙。
“别装可怜。”江景熙淡淡道:“站好。”
言徽只能微微直起身,但并没有放开江景熙,而是用双手死死圈住了江景熙的脖颈,并不愿意送开江景熙。
江景熙只好用了些力气,用力把言徽从自己身上推开。
言徽没有他力气大,被他推倒在沙发上,重重地摔了进去。
江近缘:“”
他上前一步,看着江景熙,盯着那张许久未曾见的侧脸,许久,方涩声道:
“哥”
听到江近缘叫他,江景熙慢半拍地转过头看向江近缘。
他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但看向江近缘的眼神却莫名柔软了下来——
那是言徽求了多少年,都甚少得到的眼神。
男人总是高傲的、清冷的,对他不屑一顾的,即便在床上也少用正眼看他,即便言徽知道这是他自己罪有应得,但他还是忍不住嫉妒。
他脸上的嫉妒神情还未浮现,在江景熙转过头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迅速变成了正常和乖巧,软声道:
“老公”
“让我弟弟走。”
江景熙说:“马上。”
“”言徽定定地看着江景熙的脸,并没有说话,而是缓缓低下头,用指尖抠着指甲。
他做了美甲,上面还贴了水钻,一扣抠掉一个,但他还是反复地去抠弄,把精致的美甲弄得乱七八糟。
江景熙等了一会儿,知道言徽又准备用沉默蒙混过关,忍不住沉下脸色,提高声音道:
“lorcan”
他说着说着,话就变成了Y语,又急又快,江近缘毕竟不是在M国长大久居过的,很快就听不懂江景熙在说什么。
而后面言徽也站了起来,和江景熙用Y语对话,两个人语气和神情都不太好,最后言徽甚至哭了起来,抱着江景熙的腰,似乎在祈求他,不让他走。
他们吵架的时候,江兰濯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被父母亲吵架的阵仗吓的瑟瑟发抖,连哭都不敢哭,慢慢挪到江近缘身边,抱住了江近缘的小腿。
江近缘低下头去看他时,江兰濯就这样仰着巴掌大的小脸蛋,眼巴巴地看着他:“叔叔”
江近缘:“”
一想到这个是自己的小侄子,江近缘就忍不住心一软,蹲下身,把小团子抱了起来:
“别怕别怕。”
他说:“叔叔在。”
他说完,语气微微一顿,又转过头,看向花惜语,对他挤眉弄眼道:“婶婶也在。”
花惜语:“”
他转过头,踢了江近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