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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npc小人,在“男朋友”这条道路上,撞到了一鼻子灰,在“男妈妈”这条路上,被迫吃掉了三个红豆花卷和一大碗芝麻汤圆。不会有比那天晚上的车里,更好的时机了。
本应该衣衫不整压住他强吻,窄小幽闭的黑暗空间内,道德感的防备会大大减弱,指不定能将生米煮成熟饭。
可惜经验不足,胆子不够大,手段不够巧,眼睁睁看他溜走。
铺天盖地的沮丧,让每一口汤圆都食难下咽。
午休的时候躺在床上复盘。
需要尽快试探出,他心里到底有没有。
不是那种叔叔对侄女的“有”,而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有”。
不然接下来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徒劳无功。
不仅无功,反而有过。
如果再像以前一样,被他刻意疏远。
那么就真的得好好规划一下,逃婚的路线了。
自食其力没什么可怕,任由叶兆言再有羞辱的机会,才是真正的噩梦。
怎么甘心咽得下这口气?
直觉告诉,谢洵之心里多少是有的,不然那天晚上不可能跨大半个宁城去叶家找,尤其是跟在宋爷爷保证“都听安排”的情况下。
这不是阳奉阴违,是什么?
但是,如果他心里真的有,那么这个“有”,到底又有多少?
能不能多到,能像一样拥有抛开所有顾虑、不畏世俗偏见的勇气?
复盘的间隙,收到叶兆言的短信,想约出去,字里行间表面上是想跟道歉,但实际上,是在探口风,想知道到底有没有跟宋爷爷告状。
周予然扯扯唇,忍着将对方拉黑的冲动,干脆利落地删掉了对话框,只当一切无事发生。
不能出门的日子,往往要在家无聊上一整天。
生病期间,控制饮食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强制性规律作息。
因为不早睡根本不行,清汤寡水,熬夜一分钟,饿晕三小时。
标准老年人的作息,时间到点,就必须乖乖上床睡觉。
谢洵之在整个过程中配合的康复疗养,到了11点,偌大宋公馆里,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卞思妤给打了好几个电话约晚上出门,都被以“有门禁”这个理由给拒了。
电话那头,卞思妤的声音很吃惊:“我现在每天睡这么早,对得起我这20岁的大好人生吗?”
“要怪就怪叶兆言,我不过敏就不用受这种罪。”
周予然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对着台灯照了照自己因为不出门而又白了一度的手臂。
“不跟我说了,我真的得睡了,再不睡,我熬半个小时就得饿得半死不活,我现在惨得简直没处说。”
每天6点准时用完餐,最迟11点半必须睡觉,否则脆弱的消化系统根本没办法支撑的身体在清醒的状态下,运转超过7个小时。
抓耳挠腮的饿,会让开始怀念白粥的味道。
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肉食灵魂被这种寡淡的食物CPU。
临挂电话,却被卞思妤叫住。
“但是我有没有想过,缺少奶茶小龙虾麻辣烫烧烤油炸串串炒河粉章鱼小丸子糯米凉糕的夏天,是不完整的。”
周予然听到肚子里很应景地一声咕噜,痛苦哀嚎着让对方住嘴,这种话现在听不了一点。
晚上只填了碗黑虎虾芒果沙拉,听到卞思妤报的这一长串菜谱,唾液腺已经开始疯狂分泌存在感。
没有垃圾食品的滋养,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