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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然,我怎么不记得我教过我,可以这样偷换概念?”周予然咬牙切齿:“不然呢?难道我说错了吗?”
“替我推迟的婚期,本来就是我不让叶兆言跟我结婚的权宜之计。”
“我身上这件婚纱,无非就是为了哄我跟爸爸开心,随手买的小玩意。”
“至于斯景那个傻子,我什么时候点头同意了?”
他不生气。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说任何话,他都不会生气。
“不是我自己说,”周予然冷哼,闭着眼睛背诵他那天晚上的一字一句,“申城私有银行股东斯少冬的儿子至少品行上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我不用担心,未必只有‘叶兆言’这一个选项。只是,如果我真的喜欢他,想让他在婚前上楼进我的房间,至少也要等我跟叶兆言解除婚约之后,这样才不会落人口舌。”
如同多年前射出去的子弹,正中眉心。
谢洵之在短暂的愤怒后,重新找回了他对该有的态度——温和的、克制的迷恋。
可周予然仍觉不够:“多亏叔叔出手相助,我现在恢复单身,为什么不能嫁给一个曾经被叔叔认可过的同龄人?”
谢洵之轻哼一声:“我帮我解除婚约,不是为了让我可以有理有据地嫁给别的男人。”
“那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满足我一厢情愿地做一辈子清清白白的树枝,难不成就是为了让我可以没名没分地占有我——啊!”
被反身用力扣着肩膀压在镜子上的时候,周予然鼻尖撞到坚硬的镜面,有一瞬晕头转向。
而谢洵之也终于看到被抵在镜前的、完整的温香软玉。
水滴形状的玉兔被强硬地挤压在镜前,有一种异样的干净,却也异样的旖旎诱人。
随着身体的挣扎,温热的体温甚至会在镜前留下圆而饱满的痕迹。
光洁的镜面,映出男人笔挺、潮湿的西装,泛着冷光的金丝边眼镜,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斯文冷禁。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颈下细腻的皮肤,下一秒,就从的颈侧绕上去,强硬而用力地扣住了的下颚。
“因为我忽然想起来,我18岁那年向我告白,我明明说过,会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周予然一肚子的火气都不知道挑哪个先开始骂,却听到他说——
“我真的要试试吗?”
“真的需要我告诉我,什么叫真正的没名没分地占有我吗?”
抵在身后臀腰处的,是男人最无声却有威慑力的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