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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她甚至宁愿丢脸,心里祈求着队伍里的人担心他们安危快点找过来才可能打破两人现在的状况。
女孩儿满脸无助,雪肌沾露,一双清透的水眸楚楚可怜,恨不能让人狠狠欺负,欺负到她落下晶莹泪珠,欺负到她向自己求饶。
拓跋骁心跳如鼓,邪恶的念头蠢蠢欲动,可偏有那么一丝理智如同筝上那根丝线牢牢缚着他。
姜从珚见他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绝望地闭上眼,眼尾那滴泪终于滑落。
一片灼人的肌肤贴在眼皮上,她心如死灰。
然而触感却在下一瞬消失,连束缚自己的力道也消散了。
拓跋骁最后吻了下她的眸,霍地翻身往旁边一躺,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
压着自己的男人终于离开,姜从珚不可置信,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她颤抖着睁开眼,赶紧往旁边挪,可四肢在刚才的挣扎中耗尽了力气酸软无力,一急之下差点摔倒在地。
好不容易躲开一点距离,她第一时间拢起褪到臂间的上衣。
她手抖得厉害,哆嗦着理了好几下才将衣服穿好。
发髻也松了,后背和手臂上的白色衣料上沾了些许杂草和碧绿的草汁,她草草处理了下,可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痕迹。
她紧紧攥着胸口的衣襟,直到现在心跳仍平静不下来。
她刚刚真的被吓着了,男人发起疯来完全不管不顾,他刚才的动作,她以为他真的要在这儿就……
总之她绝不可能接受。
幸好他还没禽兽到这个地步。
姜从珚等了会儿,收拾好自己,将散落的发钗收到袖中,直到心跳完全平静下来才有勇气偏头去看他。
他仍旧仰躺在两步之外的草地上,手脚大张,铜色的脸上仍泛着情.欲的红,闭着眼睛长眉紧蹙,唇抿得很紧,下颌咬得笔直,至于下身……
她匆匆瞥了眼就收回视线。
她不敢喊他,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很轻。
她恨不能把自己变成一棵树,或者一颗草,只要他别注意到自己。
但她也不敢走,男人的感知比她想的还要敏锐得多。
姜从珚只能静静站在一边,警惕地观察他,不知过了多久,腿都站酸了,男人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倏地睁开精光内蕴的凤眸。
他利落起身,转头看向她。
姜从珚心头一紧,下意识低头避开他的眼神,只留一截粉白的脖颈。
拓跋骁瞧见,沉默了下说:“放心,我不碰你了。”
姜从珚不说话。
她不相信。
他之前还答应过她抵达王庭前不会越界呢,结果发起疯来还不是什么都忘了。
拓跋骁见不得她不理自己,干脆挨过来,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吓得她赶紧偏头一躲。
“生气了?”
“我真是一时没忍住。”他为自己辩解,“你生得太美了。”
“再说最后我不也没继续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是吗?
姜从珚垂下眼,软眸里有几分委屈。
拓跋骁投降,“我真的不碰你了。”
姜从珚扭过头甩开他粗
硬的手指,“我要回去。”嗓音仍哑着。
“好好。”拓跋骁满口答应。
她现在这副模样,无论说什么都恐怕他都会说好。
拓跋骁曲起食指低在唇边吹了个口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