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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澜便只好听命,不过转身时她还是忍不住悄悄打量了眼,却只看到漠北王高大的侧影,他怀里抱着女郎,被完全裹在锦被中,只露出少许脸庞,肌肤通红,此时闭着眼,看不出好还是不好。
女郎该不会被漠北王折磨昏迷了吧?若澜不自觉朝最坏的方面想去,忧心忡忡,又恼怒拓跋骁,不管怎么看,女郎都吃大苦头了。
外面的锅炉中一直烧着热水,若澜指挥侍女将水抬到帐篷,却叫她们停在帘外,让阿椿和阿榧两人亲自抬进去。
两个年轻丫鬟也是头一次伺候嫁人之后的女郎,尽管努力绷着,表情还是有些不自在,她们不敢乱看,低着头,将几桶热水注入浴桶中,又兑了些凉水。
若澜纠结许久,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王,要不让奴帮女郎梳洗吧。”她想看看女郎的情况,要真有什么不好也能及时处理。
接着拓跋骁一挥手,“下去。”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
若澜张了张口,还行说什么,拓跋骁又命令了一声,语气已经带上了不耐。
若澜再不甘也只能听命退出去等着,心里对漠北王的霸道再一次有了清晰认知。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姜从珚差点睡着了。
她太累了。
一开始她还有点担心,可身体的疲惫让困意如山一般倒过来。
直到拓跋骁将她放入水中她才多了几丝清明,缓缓睁开浓密的睫羽,然后她便看到男人将外袍一扯也准备跨进来。
瞌睡瞬间消失了。
她瞪圆了眼,“你干什么?”
拓跋骁老神在在地答:“洗洗。”
他出了这么多汗,身上也有点黏,既然叫了水,他也不浪费,而且她不是爱洁么。
“浴桶太小了,装不下。”她赶紧劝男人打消这个念头。她不知男人是不是真的只是想顺便洗洗,可他现在无论做什么对她都很危险。
拓跋骁顿了一下,还真的认真看了眼,发现浴桶的大小对她来说刚刚好,要是自己坐进去,腿都伸不直。
他虽是认真比较尺寸,可姜从珚就在水里,也被他纳入眼中,朦朦胧胧的水雾氤氲着女孩儿姣美的身影,衬得她雪白肌肤莹润通透,上面点点红痕,犹如盛开在冰天雪地里的红色玫瑰,圣洁又娇艳。
他喉咙又紧了紧。
姜从珚看到男人的表现,下意识将身体往水里沉了沉。
男人却突然扯掉身上的衣裳,姜从珚以为他不死心,便见他捧起她浴桶里的水往身上浇。
姜从珚缓缓呼出一口气。
身上不脏,只是一些汗渍,冲一冲便干净了。
拓跋骁洗完,觉得她也差不多了,便双手一抄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扯过旁边的巾帕将她裹住,抱回了床上。
姜从珚原以为终于能睡觉了。
“你……”
最后,她又被他啃了遍。
属狗的吧!-
昨日的婚礼,直到深夜尽去、天边露出几缕白线,众人才尽了兴大醉归去。
清晨晓露,剔透的露珠挂在碧绿的草尖,被晨风拂动摇曳,微光闪闪。
柴堆熄灭,羊肉的香味也散去,空气微冷,扑到人脸上带着清新的青草味。
“阿唔~”阿榧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揉揉有些泛红的眼。
“你先下去眯会儿吧,女郎这里我来候着。”阿椿说。
她的声音也有点暗重,两个丫鬟在帐外守了一整夜,生怕中间里面有个什么吩咐,不敢睡熟,中间只交替着眯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