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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小指甲盖那么大,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又倒了半杯温水,就着水将药丸送服。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吃,而且前两天就开始了。
那种事后才用的紧急避子药极伤身,这是张复为她特意研制的,一月七颗,按照生理周期,在月信结束后服下能最大程度发挥效果。
姜从珚感觉这有点像后世的长期避孕药,对身体危害性没那么强,效果也比较好。
当然,是药三分毒,吃这种药并不是一点副作用都没有,但这已经是张复能做的极限了。
吃完药,她把药瓶放回抽屉,却发现灵霄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正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哟哟”地叫了两声。
“你怎么来了?”姜从珚顺势摸摸它的头顶和脖子,它很享受她这样的抚摸。
“哟!”它享受地叫了声。
灵霄表现得极通人性,这些日子都没失控,也没有无故伤人,她便允许它在帐篷里随意进出,几个侍女看到了也不阻拦,有时晚上睡觉它还要钻进来,好像在说,我也要进屋。
摸了会儿,姜从珚准备睡觉了,灵霄却不干,好像还没被摸过瘾,又来蹭她,结果她差点被撞到地上。
“……”
它现在长成这样,个子大,力气大,却还把自己当成小时候的宝宝。
“哟!”灵霄睁着滴溜溜的眼珠看着她。
“好好好,再摸摸,再摸摸。”姜从珚无奈地哄它。
一只鸟也挺认人,灵霄喜欢被摸脖子,可又不要侍女帮它摸,只要她摸,也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
……
“好了,你自己去玩儿吧。”好容易安抚好灵霄了,姜从珚累得不行,终于能躺上床休息会儿了。
但灵霄却没走,直接卧在了床边的地平上,既像陪伴,又像守护。
姜从珚看了眼,随它去了-
拓跋骁出门回来,直奔王帐,掀开帘子却发现里面没有人,连她的东西也不在了。
他皱了下眉,立马转身朝她寝帐奔来。
帐门大开,他大步跨进来,利目一扫,在书房发现了她,她正坐在窗边的桌台前看书。
女孩儿削肩细腰,脖颈纤长,微垂着头,鬓边乌发轻掩,只随意一坐,身形微微前倾算不得板正,却自有一种清冷优雅,舒展又自然。
溶溶暖光笼在她身上,一身淡蓝色的宽袖菱纱裙却衬出她清妍出尘气质,像是雪山顶上那一抹清幽的蓝,可朱红的发带与腰带点缀其中,便添了一抹点到为止的艳。
拓跋骁怔了一下,碧眼一眯,眼神牢牢将她锁住。
“你搬回来了?”声音有些低,听不出喜怒,却藏着两分压抑。
姜从珚坐在圈椅上,矮了他许多,他这么直直矗到面前,高大的身形自带气势。
她慢慢放下书,抬过头,露出一张白生生的脸蛋,朝他轻轻点了下头:“嗯。”
“为什么?”
“我觉得我这边的寝帐布置得更舒服,就搬回来了。”
“就这个原因?”
姜从珚疑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拓跋骁:“……”
以为她是恼了自己生气了,毕竟昨晚她说了许多次说“不要”,可他……
但紧接着他又为自己开脱,他总共也就要了她两回,从长安到王庭,他等了快三个月,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结婚了,新婚之夜才只释放了两回,草原上恐怕没有比他还惨的男人了。
她这么一说,拓跋骁放下心来,又瞧见她软软的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