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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亲吻她的情景。她那日被吓着了,他后面回想起来时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控,但不可否认,他十分享受那次亲吻,至今还在时不时回味。
现在看她骑着马,他脑子里便不由冒出那些绮丽的回忆,要是能再来一回……
姜从珚虽然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他具体想法,可微妙的氛围还是让她生出点别样的感觉。
哼,狗男人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儿。
她轻轻夹了下马腹,加快了速度朝前走去。
拓跋骁见状,也骑着骊鹰追了上来。
矫健的马蹄踩在草地上发出“哆哆”的闷沉声,像厚重的鼓点敲在人心上,男人不过瞬息就到了跟前,跟她并排走在一起。
也不知有意无意,他的马时不时蹭到她的,让她不得不朝旁边挪了挪。
结果男人还蹭过来,膝盖时不时蹭到她的腿。
她瞪回去,“路这么宽,你好好走路。”
拓跋骁一本正经:“我不正好好走着?只是想离你近点儿都不行?”
“……”
你这是“近点儿”吗?
“你再这样的话,我就回去了,让别人来看地。”无法,她只能这样“威胁”男人。
拓跋骁沉默会儿,见她表情不是在开玩笑,终于不再骚扰她了。
说是带她看位置,他根本不觉得是事儿,反而把这当成一次约会。
他心里可惜,又没怎么着她,就挨一挨都不行。
路上时不时有人经过,有骑马训练的鲜卑骑兵,也有赶着牛羊放牧的牧民,还有一些半大的贵族小孩儿开始向他们父辈学习骑射,他们将来也要做这片草地上最勇猛的鲜卑勇士。
他们见到拓跋骁,无一不下马行礼,可见拓跋骁的威望,尤其是那些孩子,更是用崇敬和狂热的眼神看着他们的王。
王在王庭最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打败了匈奴最勇猛的乌达鞮侯,还夺回了大片土地,短短两三年就打败了周边所有部族,他们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王更勇猛,王会带领他们称霸草原!
他们也想成为像王这样的鲜卑第一勇士。
拓跋骁高坐在骊鹰上,没打算跟这些小孩儿浪费时间,随意“嗯”了一声接受了他们的礼,然后指着旁边的姜从珚,“她是本王的可敦,以后你们要像尊敬我一样尊敬她。”
“是!”少年们齐声回答,神采飞扬。
姜从珚见他们好像根本没听清拓跋骁在说什么,不论他说什么,他们都会无条件服从。
不过她还是挺高兴的,拓跋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
她朝少年们露出一个浅笑。
孩子们半跪在地上,抬头看向她,只见她坐在一匹雪白的马儿身上,身上的衣服也是白色的,却又闪着明亮的光泽,在身后湛蓝天空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高贵和圣洁,跟他们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少年们想不出词来描述,却莫名感受到了一种贵气。
“可敦在婚礼上撒过糖!”有人想起两日前的婚礼,惊呼出来。
经人一提醒,其余人也想起来了,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更热切了些,舔了舔嘴巴。
“可敦,您还有糖吗,我们可以跟您换吗?”
姜从珚看着这些发色不一,瞳色也不尽相同的小孩儿,此时都用同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面前蹲着许多品种不同的猫猫,莫名有些可爱。
她笑了笑,摆摆手,“暂时没有了,不过等我把作坊修起来就能生产许多糖,到时候你们想吃多少都可以,我今天就是来选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