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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一个时辰姜从珚都觉得漫长,她心想今晚可能也差不多, 而且过了初次应该会好一点, 却没想到他根本不止。戌时上床睡的觉, 他一直折腾到子时半夜,起伏的腰背活像一头不知疲倦埋头奔跑的豹子, 她怎么拒绝求饶都没用。
男人要了两回后,中途停了一次, 他抱着她去洗漱, 可回来之后又忍不住扑了上来, 白洗了一回。
姜从珚实在没精力了, 最后也不知他何时消停的, 只撑着最后一点精神叮嘱他结束之后一定要给自己洗一洗, 然后就昏睡了过去。
瓷瓶本身不大,那夜男人又挖了许多, 只剩下小半,今夜之后,这一小半也没了。
拓跋骁终于舒畅了一回,第二日心情都好了许多。
他一大早就醒了, 睁开眼, 神光明亮,精神好得仿佛昨夜出力的人根本不是他, 将怀里还熟睡的人儿搂着亲亲摸摸会儿过了瘾, 见她还没醒来的迹象,想到昨夜她确实累了,只好按捺住身体的反应, 然后下床披衣。
他随性惯了,并不需要人近身伺候,穿衣洗漱都自己来,贴身亲卫只干些杂活儿,现在住到她这边,用亲卫不方便,他也懒得使唤她的侍女,只叫她们备水,自己去洗漱了。
穿戴好,他没叫早饭,大步走了出去,吹了道哨声,骊鹰昂着高傲的头颅来到他面前。
守在帐外的阿椿便见他飞身上马,大腿一夹马腹,一人一马离弦而去,很快变成了个黑点消失在眼前。
她转身进到卧室,撩开帷帐远远地看了眼,见女郎还在睡,便没进去打扰她,在外间做着针线,一边听女郎什么时候醒。
她跟阿榧是女郎贴身侍女,并不需要干浆洗、打扫之类的杂活,只伺候女郎梳洗起居,还兼带一些传话跑腿儿的活儿,又管着底下的宫女和内侍,已经有点管事姑姑的模样了,虽然她们还很年轻。
王庭中心是王帐和一些贵族大人的营帐,外围才是鲜卑军营。
营地里,一座座帐篷错落分布,里面不乏马场、靶场、比武场等,鲜卑骑兵正热火朝天地训练着。
剽悍的骏马飞驰,烟尘滚滚。
天气暖和,他们直接赤膊上阵,个个体格健硕精悍骁勇,展现出最原始的力量和战力。
这些身经百战的鲜卑骑兵满身沙场血气,眼神嗜血,仿佛一匹匹凶狼,然而拓跋骁一出现,却像狼王进到了狼群,带着绝对的王者气场,生生将面前几百人的气势压了下去。
拓跋骁巡视了一圈,然后来到靶场,先是骑着骊鹰跑了几圈,又拿出他惯用的乌龙铁脊弓,一边疾驰一边搭箭上弦,瞄准了百步之外的活靶。
负责陪练的丢靶人将手掌大小的草人随便朝空中一抛,下一秒,一道强劲有力的箭矢破空而来,精准地扎穿了草人,速度不减,直直扎入后面一排木桩中。
“镫”的一声,金属箭簇深深扎进木头,白色的尾羽在空中不断来回震颤,碗口粗的木桩裂开一道竖口,可见这一箭的力道有多大,若是扎进人体绝对能将人刺个对穿。
拓跋骁接连放了十几箭,一直到射完箭筒里所有的箭。他每一箭都精准无误地射中活靶,每一箭都力有万钧。
接着他又接过亲卫递过来的另一个箭筒,再次射完才收手。
然后,他来到比武场,环视一周,“谁要陪本王练武!”
“属下来!”
“属下也来!”
底下将士无比崇拜王,听到他要找人练武,跟被喂食的鱼儿般争相涌过来。
能给王陪练的机会可不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