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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也办了,他一直忍到了现在, 难道她还要拒绝自己。他骨相本就锋利, 皮相也是,加上上位者的气势,就算没发怒也叫人不敢直视, 更不要说一但露出些不悦,这股威势就更吓人了。
姜从珚感受到他的情绪,知道男人恐怕想歪了,怕他强来,赶紧解释:“你先洗洗!”
之前是之前,现在已经到了这时候,她不会再做无用的反抗。
只是她实在受不了男人这一身酒味夹杂汗液的味道,不仅是不好闻,更多的让她联想到不干净的卫生情况。
她绝不要这样。
拓跋骁才明白她竟是在意这个,不是拒绝自己,脸色稍霁,耸起肩闻了闻,“只是一些酒味。”
他知道她嫌弃不干净,昨天还特意好好洗了个澡。
他早盼着现在,等不下去了。
他一开口说话,扑面而来的酒气更重了。
“不行,你洗洗。”姜从珚摇头,态度依旧十分坚决。
“娇气!”
姜从珚瞪着他。
“就一点也受不了?”他故意凑近了问。
姜从珚板起脸不说话,推他,不让他贴近自己。
拓跋骁见她对自己这么强硬,大有视死如归的架势,想着现在时间确实还早,他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拥有她,又记起她爱洁到挑剔的性子,这是两人洞房之夜,他也不想她抗拒自己,尽管身体躁动不已,还是勉强按捺下来。
“好,我去洗。”男人咬牙切齿。
听他这么说,姜从珚才稍微松了口气,脸色稍缓。
她能跟他行夫妻之事,但要是他满身酒气汗气的话,还不如逃婚算了。
拓跋骁见她当真十分嫌弃自己,心里有些不得劲儿,要是她喝了酒满身酒味,他肯定不会嫌弃。
说起来,他还没见过她醉过,她平时也不饮酒,不知道她喝醉了是什么样子,要是醉了迷迷糊糊,看她还能不能这么嫌弃自己……
他掐了掐她白嫩嫩的脸蛋,不满地哼了声,然后才放开她朝屏风后面走去。
浴桶旁边还放着几桶凉水,方便用来兑热水的,他也不要侍女送热水进来,直接脱了衣服提起凉水往身上浇。
他个子比普通人高出一个头,布置的屏风对他而言便有些矮了,姜从珚都能看到他露在外面的头和脖子,因为经常行军打仗风吹日晒,他肤色有点黑,是一种浅浅的铜色,质感却不算太粗糙,反而泛着一种健康油亮的光泽感,随着他浇水的动作,还能看到他结实粗壮的肩膀和胳膊,即便是放松状态下依旧能看出肌肉条理十分发达,块状分明。
姜从珚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背对着他的方向。
室内除了案头上两根明亮的红烛,旁边还有两座青铜树灯台,灯油错落有致地分散在其间,燃起点点火光,好似一朵朵绽放的星花,在深浓的夜色里,又好像星河闪烁。
她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刚才被他抱了一下,也沾上了些酒味,不算浓,换件外袍就好,想了想,还是不换了。
她不由捏住了衣襟,已经忍不住担心起来。
姜从珚原以为趁着男人洗澡自己还能再做做心理建设,可水声不一会儿就停了。
这么快?
她偏头瞅了眼,男人正好从屏风里走出来。
“!!!”
他、他没穿衣服!一件都没穿!就这么大剌剌地朝自己走过来。
她像是被什么刺了下,瞳孔猛地一缩,飞快闭上眼转过身,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起来,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