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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应下了。东西确实需要重摆,她原本的布局错落有致所有东西都正好,新床占了原来两倍的空间,不得不重新规划一下。
她也不叫侍女进来帮忙,站在一边把男人当苦力使,他个头高力气壮,原本需要两人才能抬得动的家具他一个人就能搬,不用白不用。
姜从珚指挥男人一会儿挪到这儿一会儿挪到那儿,不满意了就重新搬,拓跋骁怀疑她在故意折腾自己,但想到有了这张宽大结实的床,之后干什么都方便,便忍耐下来。
倒腾了一下午,可算把卧室弄好了,又叫阿榧带着侍女进来打扫灰尘。
铺床被时,阿榧为难地来问她,她们没有这么宽大的垫褥和被子,要不铺两床吧,过后再做几件新的。
姜从珚:“……也只能这样了。”
到了冬日,天黑得尤其早,还没到晚饭的点就快见不到五指了。
姜从珚想起兰珠,把阿榧叫过来,“你一会儿拿几瓶面脂给兰珠送去,注意避着拓跋勿希的人,别叫他发现,要是不行就直接回来。”
“是。”
阿榧也清楚六王子不待见女郎,他出门征战时兰珠和丘力居还经常来女郎这边玩耍,六王子回来后她们就不怎么来了。
哼,六王子真是霸道又不讲理。
晚上,吃饭时拓跋骁眼神就一直盯着她。
姜从珚微微攥紧筷子,半个月的禁欲惩罚过去了,明天又是他生辰,他今晚肯定会趁机放肆一回。
饭后,姜从珚去洗漱。
拓跋骁把他那只大浴桶也挪回来了,一开始她以为他又要来缠着她共浴,但他竟没这么做?
难道老实了?怎么可能。姜从珚怀着一点疑惑的心躺上床,拉紧被子裹住自己。
这床实在宽,睡下五六个人都不成问题,要不是身上盖着的被子,她都有种自己躺在地上的错觉。
她睁着眼睛朝旁边打量,发现床边还有暗格,她正想摸索一下,忽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下意识闭上眼。
接着男人上了床。
她感觉出这床的结实了,几乎没有“吱呀”的声响,下陷程度也轻微到难以察觉,似踩在平地那般稳实。
拓跋骁知道她没睡,光是呼吸就出卖了她,他也不戳破,直接把脸贴过来。
姜从珚看不见,却
能感觉男人火热的鼻息将自己扫了一遍,似乎还有一声不怀好意的轻笑。
因这声笑,她睁开了眼,就见男人的脸悬在她上方半尺,一双碧绿的幽瞳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别太过分。”她没什么底气地警告。
拓跋骁觉得她现在就是只肥美的兔子,落到了狼的手中,偏她还故作凶狠地反抗一下。
“你放心,我保证让你也快活。”
姜从珚:“……”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出征前那晚他好像就说过。
想起那种克制不住的感受,她缩了缩就要往后躲,却被男人一把抓到了怀里,接着就压了过来。
……
“拓跋骁,你混蛋……”
“我是混蛋。”
女孩儿浑身打着颤,眼睫早已被泪珠儿打湿,乌发散落在身后的床铺里,男人见状,呼吸一紧,拨开她颈侧的长发,吻了上去……
憋了这许久,加上出征那一两个月,拓跋骁只恨不能把之前缺的全补上,奈何他还有力气,怀里的人却受不住了。
他知道她累,可他又容易吗?
姜从珚实在不想要了,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