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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姿势都予所予求,他怎么能不失控。拓跋骁回味片刻,抚着她光滑细柔的肌肤,不自觉又想了。
她现在还睡着,反正他也不要她出力,就这么躺在他怀里就行。
拓跋骁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然后就毫无负担地亲了起来。
姜从珚是被他弄醒的,醒的时候她甚至分不清时间了。
她依稀记得自己累得睡着了,还没结束?
不等她想明白,她便感觉到男人了……
呜呜,狗东西。
姜从珚原本计划着午时前起床的,结果一直睡到申时,一整个白天都要过去了,醒来时浑身酸痛得不行,甚至洗漱时双腿打颤险些撑不住,最后实在没办法躺回了床上。
虽有她主动迎合,狗男人未免太过分了些。
拓跋骁白天在前院处理了点事情,听说她醒了,立刻回了后院,大步跨进卧室。
“醒了?”
姜从珚别开脸,很不想理他。
男人尴尬地咳了声,走过来,坐到床边,抓住她的手好声好气地哄,“就这一回,下次我肯定不这么过分了。”
姜从珚瞪他,你还想有下次?
美人儿就算生气也是美的,拓跋骁只当她在给自己抛媚眼,不仅不恼,反而十分享受。
他还有事没处理完,但不是十万火急,他就暂时抛到一边赖在她这里,跟个丫鬟似地伺候着,端茶递水,穿袜穿鞋。
她错过了早饭和午饭,一整天没吃东西,正好要到傍晚了,阿榧便早些摆了晚饭。
她腿还酸着,动作间还有轻微的肿痛感,男人察觉到这点异样,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她胳膊也酸,男人还想喂她吃饭,被她冷着脸拒绝了,真把她当做四肢残缺的人啦?
吃完饭,拓跋骁把她抱回榻上消食。
她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想动,只能拿本书来打发时间,男人殷勤地将她要的书拿了过来,却没递给她,“你要看哪篇,我给你念。”
哼,靠着事后这点殷勤就能掩盖他昨晚的禽兽行径了?
但姜从珚还是让他念了。
男人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带着浑厚低沉的质感,只是平日说话尤其是对着下属们说话时总带着天然的上位者的命令和强势,大家被他气场所慑,反倒没精力关注他的音色了。
他现在眉眼微垂,修长骨节握着书本,语气平和地念着文章,骨骼分明的面庞被穿过琉璃瓦片的斜阳笼上一层暖色的微光,整个人俊美得如矜贵的世家公子,跟平时狂野锋利的模样判若两人。
姜从珚不由想到,如果他在中原的汉人士族中长大,性格会截然不同吗?
歇了一会儿,姜从珚还疲惫着,听着男人的念书声,渐渐又有些困了,想洗漱一下继续睡。
拓跋骁依旧殷勤地伺候着,把她抱到浴室,亲自给她拧了热帕擦脸。
他不困,但跟着她上了床,将她搂进臂弯,“还生气?”
“没有。”姜从珚摇头。
她确实没生气,甚至,她其实有点愧疚。
他
的爱意炽烈而汹涌,但她回应不了同等的爱。
“那我见你表情恹恹的。”拓跋骁撩起她一缕柔发在指间把玩。
“……我太累了,不行吗?”姜从珚闭上眼。
男人略带尴尬地“嘿”笑了声,想起自己干的好事儿,终于不纠结了。
天还没黑,两人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睡了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