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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可能会反复,但只要准时服药即可退去。”太医迟疑道,“只是她身体寒气过重,恐以后子嗣有碍。”他瞧着侯爷对这姑娘很是喜爱,不让也不可能急匆匆地从宫里请人来问诊。
可眼下这姑娘一瞧便知不是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养着的人。
他怕说话犯了侯爷忌讳,又唯恐落下一个医术不佳的骂名。
“好好调理,可否无碍?”裴铉的视线落在宁泠的脸,消瘦惨白。
太医点点头:“只要用心调理上几个月,应该无碍。”
裴铉轻笑:“有劳了。”
林韦德适时地递上厚礼,领着太医退了下去。
宁泠听见刚才太医的话,心里并无任何感触。
若是万不得已成了通房,一辈子无法生育倒成了一件好事。
“宁泠,在想如何惩罚我吗?”裴铉宽大有力地手掌笼罩在她头顶。
宁泠虚弱地笑笑:“侯爷说笑了,小小奴婢那里有这能耐。”
裴铉蹲下身子,视线与她持平:“这次是我不对,宁泠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往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宁泠浓密如蝶翼的睫毛颤颤巍巍:“那侯爷能不让我做通房吗?我不想为奴为妾。”
裴铉刚才温柔的笑容倏地淡了下来,眸子阴沉得很。
“你还想回浣衣局?”他嗓音带着威胁。
宁泠没有犹豫地点点头。
裴铉的手掐着她的下巴:“都这样了还想回去?不怕死在哪?就这么厌恶我?”
他每说出一个问句,气氛就越发压抑窒息。
宁泠神情倔强,眼眸坚定:“我不怕。”
裴铉冷漠无情,阴晴不定,以捉弄他人为乐,更是是非不分,难道不该厌恶他?
宁泠以为她的回答会再一次惹怒他。
却听见一道好听的轻笑,很轻柔。
她诧异地看向他,注视着他英俊带笑的面容。
“你再厌恶我,又能怎样?”裴铉拉近与她的距离,两人几乎面碰面,“还不是只能任我处置,哪怕我现在强占了你,你又能怎样?”
他掐着她尖尖下巴的手松开,手顺着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摸到她凹凸精致的锁骨。
他很是新奇地一遍遍摩挲它的形状:“说不定你越是挣扎哭泣,越能激发我的兴趣呢。”
宁泠被他这番无耻言论气到浑身发抖,咳嗽连连:“你卑鄙、无耻、下流!”
裴铉一点都不动怒,甚至一脸享受,还赞同地频频点头。
“你说得不错,我记下了。”他的笑容更加灿烂,“以后我会全部做到的,尤其是下流。”
他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手,手顺势而下,宽大的手掌盈盈一握,宁泠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记了。
“果然还是太瘦了些。”裴铉的神情似有些不满足。
宁泠又气又羞,咳嗽地声音响起:“你、你手拿出来!”
裴铉闻言先是松手,宁泠刚舒一口气,接着他又五指并拢,甚至还坏心思地用手指在尖上画着圈。
宁泠气地满脸通红 ,眼里蓄满亮晶晶的泪珠,一双眼眸看起来美极了,很是灵气。
“喏,看见没?”裴铉坏笑,“这才是下流。”
宁泠的咳嗽声止不下来,身子虚弱地问下滑。
裴铉立刻抽手扶住她,一边给她抚摸后背止咳,一边给她盖好被子。
他再是畜生,也不会在她生病时碰她。
现在都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