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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接近断裂。“陛下哭什么?”南解乌有些诧异地抚着自己的发尾,道,“不就是被动了后花吗, 难道您不爽吗?”
他个人没这种嗜好?, 但?也知道南迦某些?上流贵族很喜欢这么玩儿,还在府邸里?专门养了“美人纸”这种专门用来泄欲的奴隶, 好?男风一度成为流行?。
就连他那个假正经的父皇也不例外地养了好?几个貌美的小倌儿。其中有两个仗着宠爱, 胆敢挑衅南解乌, 后来被用鞭子活生生抽成了生活无法自理的废人。
赵宴的眼角继续流下一滴泪水, 他睁开眼, 用怨恨又绝望的目光看着南解乌。
“孤会砍了你?的头。”他嘶哑喃喃道,“孤要砍了你?的头。”
南解乌捉着发尾, 开始觉得难办了。
爽了就不认人, 刚刚**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过暂时不能做得太过分,南迦王要拿他的美貌做筹码, 所以无可?奈何,但?赵宴是真的会砍他的头。
南解乌轻拧起眉头, 将物品弄了出来。
庆帝的身体随之颤了颤,他想要抬起身体, 但?腰部肌肉翕张几瞬,绷出腹部结实?的几块形状, 那双腿却仍然?一动不动。
南解乌突然?又起了兴致,盯着这般垂死挣扎的动作?, 摸了摸他萎缩的小腿。赵宴上身隐忍地颤抖起来,色厉内荏喊道:“混账!你?在看哪里?!”
赵宴如一只怒极的兽,猛然?发难,腰带骤然?断裂,他翻身将南解乌扑倒在床上,坐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
纱帘蓦地晃动,发尾幽香轻擦过赵宴的脸。南解乌整个人被砸倒在床榻里?,后脑勺陷进柔软的被褥间,腰间作?响的铃铛磕在床头,忽的裂开。
赵宴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身上,衬得脸上肌肉越发扭曲,他近乎发狠地要掐死这个胆敢僭越的妃子。余光却不经意一瞥,愣在了原地。
南解乌的脸浮上血色,仍然?道:“陛下不要害怕,奴方才只是试试情况。近日奴正在研究南迦蛊术,已经有了些?眉目,或许可?以试着治好?陛下的不足之症。”
赵宴死死盯着他,南解乌感?受到?他力气瞬间松懈下来,像是被退潮一并?带走的波涛,那双缠绕着青筋的双手使不出分毫力气。
他这才侧头看了眼枕边裂开的铃铛,裂出的半球形壳子里?,装着一枚小小的金钥匙。
钥匙乃旧友所赠,只是个普通装饰品。大小刚好?可?以装在铃铛里?随身携带,是以南解乌一直将它?挂在腰间。
好?半晌,赵宴声音紧涩地问道。
“这枚钥匙,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赵宴紧紧抓着他的腰带,手指不经意地细颤,带着点?难以置信似的。
南解乌:“陛下喜欢这枚铃铛?”
他思考片刻,扭动扣子将其从腰带上解下来,连同铃铛一起放在赵宴手心里?。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陛下若不嫌弃,便拿去吧。”
“……”
赵宴垂下睫羽,表情掩在面具下,此时已经完全冷静,用平常冰凉的语气道:“若是不重要,你?又如何会随身携带?”
他属实?有几分阴阳怪气,南解乌伸出双手道:“奴错了,其实?这是奴非常重要的东西。陛下还给奴吧。”
赵宴把铃铛丢进他怀里?,语气僵硬:“既然?如此,那便好?生保管,若是有一日不见了,孤便治你?欺君之罪。”
南解乌接住铃铛,重新挂在腰间,只觉得赵宴比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