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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古怪。赵宴:“你?说,可?以治好?孤,没有在骗孤?”
南解乌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方才奴在为陛下解开药性时,看见陛下这里?……”
他的手指虚空点?了点?少帝不大行?的部位,赵宴慌乱地将自己遮挡起来:“南解乌!”
若是她敢嘲笑自己——
“看见这里?,有一点?反应。”南解乌说完,看见赵宴的眼神霎时变得有些?呆,“真的。没骗您。”
而且还挺奇怪,一般来说,只有感?到?快意时,男人那里?会比较行?,可?刚刚南解乌将赵宴抱在怀里?,摸他头发亲他时,赵宴忽然?有了反应。
赵宴的眼珠定在他身上,声音低哑:“你?真的没骗孤?”
“真的。”南解乌道,“若是陛下愿意相信奴,奴必定尽全力帮助陛下。”
赵宴沉默了,犹豫与怀疑像一只蠕动的虫,在五脏六腑来回爬动。
这些?年他没少吃药,也没少找医者,可?都没有用。那些?千娇百媚的美人也无法让他有所反应,有时候他总是能从那些?女人身上回想起母妃偷情的赤·裸背影,以至于他看见那些?相似的袅娜美人时,由衷生出反胃的厌恶。
满锅的汤汁,无数的药针,日复一日蛀食着他的希望,赵宴不敢再轻信任何人。
南解乌看出他的犹豫,伸出手指,在他身上缓慢地游走,如微风般轻柔,又如柳絮沾身惹人心痒,直到?赵宴捉住他的手腕。
“陛下难道不想拥有奴吗?”
赵宴的目光动了动:“……”
南解乌低声道:“届时陛下可?以解开奴的衣裳,将**狠狠地*进来。拥有奴,征服奴,让奴怀上陛下的龙嗣,南平南迦,北定中原,帮陛下稳固这大庆的江山。”
赵宴眼中有光在浮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指尖不断摩挲着南解乌手腕上的皮肤。
南解乌笑了起来,他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几句话的诱惑。
*
那之后,庆帝整整一月没有再来过。
只听闻朝堂内的斗争越发激烈,赵宴回去便处置了几位大臣。至于后宫的事,由于南解乌骤然?失宠,便也没有人再来管他,连仆人的态度也冷落下来,庭院的落叶无人打扫,仿佛和他一样?被遗忘在了角落。
面对如此冷清的情景,005问他:【你?不做什么吗?】
南解乌坐在屋檐下,如往常般捣药,闻言抬起头,看了看乌云压顶的天色,不知为何想起赵宴那日阴沉又僵硬的脸,道:“他会来的。”
今日下雨了。
淅淅沥沥的雨点?从屋檐的各个角落滴下,汇聚成无数条透明的线,如同珠帘,将外面的景色遮得朦胧而黯淡。
南解乌前些?日子从司奴坊要了个同样?有不举之症的药奴,本以为会要周旋许久,可?过程异常顺利,让他怀疑是不是赵宴在其中做了些?什么。
可?皇帝陛下就像是这阴天被遮挡的太阳一样?,根本不露半点?面。他近日公务繁忙,又怎么可?能会管这种事?
南解乌便不去想了,他整理出最近的成果,让对方服下。
不一会儿,名唤小素的药奴浑身燥热,满面羞红地捂住了下半身:“娘、娘娘……”
小素年少时不慎跌落马下,被踩踏一番,刚好?踩到?了重要部位,因此而不足。
“不要动。”南解乌绕着他转了一圈,摸着下巴问,“什么感?觉?”
“奴……奴……”小素近距离地看清了南贵人那